“你这苟玩意,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原来那么聪明一个人,现在怎么喜欢干这些糊涂事。”
“我不是让你哥跟你说让你别惹是生非了吗?今天还把谢昭君给捅伤了,你哥好不容易出去谈下来的合作飞了,知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
“天不佑我老秦家啊,我和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智障啊。”
秦父多年的正常血压终究是被气高了,感觉下一秒就能驾鹤西去了,手中的戒尺都在抖,但却还是没能忍心打在秦林身上。
“爸,那边有消息了。”秦瑜从屋外走进来,秦父的目光稍微柔和了点。
还好废的只是小号,他还有大号呢,不然他真的没地方哭了。
“怎么说?还有机会吗?”
秦瑜面色凝重,不太好看,闻言摇了摇头。
“唉,我真是……”秦父重重叹气,戒尺再次重重一敲。
“对方让我们看好自家的g……人。”秦瑜看向秦林的面色越发冷淡。
“还让我给秦林带一句话。”
秦林眼睛一瞪:“?”
秦瑜隐藏住眼里的讥讽之色,扬唇道:“谢昭君让我告诉你,他要谢谢你今天的助攻。”
秦父:……
秦林:……
秦林一脸忧伤,偃旗息鼓,彻底自闭了。
……
外卖很快到了,裴京郁点了些清淡的粥和食物。
谢昭君伤的右手,左手拿勺子的姿势有些不自然,有些笨拙地一口口喝粥。
裴京郁看着他这副惨惨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疼。
再也幽默不出来了,只能默默诅咒幽默哥爷爷下棋必定被路人指指点点。
吃完饭后,裴京郁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问道:“小昭,那你工作怎么办?”
起码恢复都得十来天吧,伤的还是右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头埋得很低,青年脸上若隐若现几线红晕。
还一直都躲闪着神情,几乎不敢和自己对视。
谢昭君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些许的担忧。
裴京郁也在观察着谢昭君,趁着对方吃饭的间隙偷偷观察。
他越看面前长相优越的人就越想起凌晨那个梦。
那种从未有过的战栗感越发深刻,连同整颗心都在颤抖得不成样子。
但,谢昭君看着可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他挺单纯善良挺可铐的一个人啊还是。
老师我们家子涵怎么会把他关进小黑屋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
咳咳咳咳咳。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沈河大发神威,过不了审了。
谢昭君看着有点缩着像鸵鸟的裴京郁,开口问道:“阿郁,你……”
裴京郁正垂着眼睛喝牛奶,闻言被呛了几下,脸色涨红。
他连连咳了几声才抬起眼睛,有些心虚:“啊,怎么了?”
“你是不是……”?谢昭君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毁了啊。
裴京郁喉间下意识滚动了一下,掌心连连沁出一些薄汗来,眼里的光不断闪烁。
“阿郁,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今天的声音也有点沙哑。”
紧握着杯子的手一下松开,裴京郁轻舒一口气,礼貌挤出一个笑来:“可能是我有点着凉。”
为了掩饰什么似的,他还下意识咳了两声。
谢昭君不疑有他,赶紧去药箱里翻出了感冒药来。
*
裴京郁又投进了忙碌的工作当中,谢昭君这几天仍然是在做竞赛准备。
这天傍晚上线时,谢昭君正在收拾行李,裴京郁得知三天后比赛就将正式开始,举行地在毗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