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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和画可能是偷的。跟你有书信来往的人,应该是……”

话还未说完,月浮玉、姜杌与顾一歧三人齐齐伸手。

孟厌自知闯祸,咬牙闭嘴。

见此情形,崔子玉盯着孟厌,“孟厌,你继续说!”

孟厌低着头不敢说话,顾一歧搭腔,“她……她话本看多了,总爱胡思乱想。”

姜杌颔首附和,“对,她昨日还怀疑黑一和白二,表面是兄妹,实则是夫妻。”

月浮玉一锤定音,“苍梧城快到了,查案要紧。”

余下的路程,孟厌不敢再提一句,抿唇看着对面的姜杌,欲哭无泪。

下车后,月浮玉假借升官之事,将孟厌喊到一边,“再敢乱说一句,本官立马回地府写折子,将你贬去地狱做厉鬼!”

孟厌呜呜乱哭一通,“月大人,你这是公报私仇。”

月浮玉:“你大可以试试。”

孟厌:“下官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厌在答应闭嘴之前,仍不怕死地问了一句,“月大人,为何不告知子玉真相?”告诉她,姚岸并非她的心上人。

“她受极刑而死,给她留一点希望吧。”

孟厌再出现时,闷闷不乐。

姜杌凑到她身边,“他扣了你多少分?放心,改日我找酆都大帝,为你求求情。”

孟厌:“呜呜呜,月浮玉威胁我。”

姜杌:“你别多话,不就没事了。”

“可我憋不住啊!”

“那你……活该。”

崔子玉站在寺庙门口,将另外四人之间的暗涌,尽收眼底。

不过,方才孟厌的随口一言,倒让她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成亲后,姚岸明里暗里嫌弃她画的春画上不得台面。可明明那半年的信中,他曾说她的春画乃是天下一绝。

“我相信有朝一日,江浮笑笑生的春画定能扬名于天下。”

“难道姚岸真不是他?”崔子玉看着朝她走来的几人,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这间寺庙,在苍梧城城西。

庙宇年久失修,牌匾斑驳腐朽,只依稀能认出“繁寺”二字。

门口立着一块木板,用鲜红大字写着“此寺禁入”。

寺门有厚木板挡着,几人辗转找到一处矮墙,翻墙入内查看。

寺中早年的石板与台阶,早已残破不堪。野草丛生,其间遍布脚印、纸钱与经幡。想来除了官府,应有不少消失之人的亲眷来此招魂祭奠。

姜杌化为黑雾,在寺中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妖怪。”

几人走进正殿,左右的壁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佛像东倒西歪,到处都是灰尘。

大梁上,栖着一巢乌鸦。见到人来,乌鸦哀鸣,一窝蜂从梁上飞出。

在半空中盘旋许久,才飞到房顶上,哑哑叫个不停。

几人兵分四路,在寺中找了几圈。别说妖怪,连只老鼠都未见到。

眼看天色已晚,月浮玉吩咐几人离开,“先去苍梧城,明日再说。”

翻墙离开前,孟厌回头望了望。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壁画中,有一男一女正在翻云覆雨。

可等她定睛一看,哪还有交合的男女,眼前只剩下姜杌满含期待的脸,“今晚来房中找我,好不好?”

“你脑子里能否想些旁的事?”

“你难道不馋我的身子?”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冷风,孟厌忽地记起前几夜梦中反复出现的那具身子。

最终,在姜杌似笑非笑的蛊惑下,她一口应下,“馋。”

去秦家宅子的路上,月浮玉道:“秦家那间宅子,只有四间房。孟厌与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