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崚嶒骨(三)(4 / 4)

孟厌无语:“我真忘掉他了。”

温僖坚持:“那也不能看他。”

“你说过要罩我一辈子的。”

“知道了知道了,一辈子。”

这夜临睡前,孟厌与温僖说起祝融一案,“阿僖,你怎么看?”

“反正是被人陷害,一时没想通自尽,”温僖说着,手却不老实往孟厌身上摸。

“今日没心情,”孟厌按住温僖的手,“谁会陷害他啊?一个县官而已。”

“他死了谁得利,谁就是陷害他的人,”按住了一只手,他还有另一手可以摸过去,“我有心情,无需你动。”

孟厌觉得他说的在理,索性半推半就躺平任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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