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齐声说道:“难道我们被他骗了?”
崔子玉尤为气愤,当日她已快把真相诈出来了。
偏偏这俩二百五在旁露馅,匆忙间,才让南宫扶竹想到应对说辞。
“现下怎么办?”崔子玉瞋目切齿,孟厌与温僖心虚低头,不敢看她。
许久后,温僖抬头,笑着回她,“要不……我们再去诈诈他?”
崔子玉还在气头上,他不敢惹她。可孟厌一直用手挠他的腰,示意他说话。
没办法,跟班得有为主子随时赴汤蹈火的觉悟。
“做人跟班嘛,哪有不苦的。”
三人正准备去南宫府埋伏,一回头,远远看见一绿衫公子朝他们挥手。
见他们立在原地,他兴奋地小跑过来,“怎又是你们,诸蔷那个案子有眉目了吗?”
眉眼清清亮亮,笑容徐徐绽放。
真是好一个满楼红袖招的俊美少年。
南宫扶竹见三人不理他,疑惑道:“你们今日怎么不说话?”
“打他!”
三人齐声回他,顺带将他按倒在地。
拳头落下,崔子玉打的最狠,一拳打在南宫扶竹的脸上。
喷涌而出的鼻血,溅了温僖的白衣一身。
“快说,你是怎么欺辱诸蔷又逼迫她自杀的?”孟厌叉着腰,一只脚踩在南宫扶竹的脸上,恶狠狠问他,“再不说实话,我们打死你!”
旁边的温僖泪眼摩挲,看着白衣上的血,惋惜自己又少了一件能穿的衣衫。
南宫扶竹无故被三人暴打一顿,躺在地上痛哭流涕,“我没见过诸蔷,更没欺辱过她。”
崔子玉见他仍在狡辩,作势又想打他。孟厌怕闹出人命,赶忙吩咐温僖拦住她。
南宫扶竹抵死不认,三人只好继续问。
孟厌:“五年前,你在青韵书舍租下一间有密室的书房,是不是?”
南宫扶竹:“是。可我就去过几次。”
他当时怕爹娘发现他常在妓馆,便想了个自以为绝妙的好法子。租下青韵书舍一间有密室的书房,对爹娘说在书舍看书,实则带着赤水在密室中欢好。
后来赤水嫌弃密室没窗,来了几回便不来了。
银子已付,掌柜也不退,他想着也没花多少银子便没管。
孟厌:“那间房的钥匙呢?”
他们问过青韵书舍的掌柜,那掌柜说若有人租下房间。他便会把此房的一把钥匙,连同密室唯一的一把钥匙交予那人,到期收回即可。
“我给他们了。”
“他们是谁?”
“常跟我在书舍吟诗作对的几个兄长。”
孟厌记起来了,他说的应是那日在亭中的另外三个人。
南宫扶竹将钥匙丢给几人后,再未管过。
连他都不知晓,这把钥匙在谁手上,又是谁还给了掌柜,“到期后,掌柜没找我讨钥匙。”
书房之事问清,崔子玉拿出那张春画和书斋掌柜给她的画像,“这两张图,下笔顺序和力度几乎一样,你又如何解释?”
南宫扶竹撑起身子查看,“画像是我画的,这张春画却不是。”
“为何?”
“因我画的每一幅画,都会刻意在一些不起眼的细节处写上赤水扶竹。”
南宫扶竹指着画像中女子飘起的裙角,“你们看,这里写了的。”
三人一瞧,画中女子的裙角边确实有“赤水扶竹”这四字。
字写的小,又与裙角处的皱褶连成一片,若非南宫扶竹告知,旁人万万看不出来。
崔子玉拉着孟厌和温僖聚在角落商议,孟厌觉得南宫扶竹说的每件事都能解释的通,观他所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