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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

他今日怕真是出不去了,鹤承渊的手段,阴狠又直接,严加拷问,刑法折磨一个不落,只为逼问他相情蛊的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谁又知晓呢,恐怕,只有越过千里为他寻来相情蛊的沈知梨才知。

他用这个方法,挨下所有折磨,只为再见她一面。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鹤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吗?”

鹤承渊阴沉扫他一眼,杀意在眼底蔓延。

得到得不到,就算爱不下去,他也要与她生死纠缠!

沈知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踏水声,有力的大手带着隐忍的怒意从后死扣她的腰肢。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老相好?”

阴晴难定的疯子。

狐裘盖不住由内而外泛起的恐惧,沈知梨嘴唇打颤,“鹤……”

“杀了他。”

话音未落,鹤承渊直接打断,下了毋庸置疑的死令。

瞬时,地上装晕的侍卫走进牢笼。

沈知梨:“等等!”

鹤承渊双眼猩红,无法克制内心翻涌的怒气,她这是想为谢故白求情?!

他强硬将她拖走,身后的惨叫逐渐退去。

“鹤承渊!鹤承渊!不要……求求你……我身子受不住了……”

鹤承渊连拖带拽,带她走向打理干净的湖边亭,将人压在围栏边,一副要把她丢下去的架势。

“受不住!也给我受着!”

生生世世,生死纠缠,他会等她,带着满腔恨意来杀他!

“阿……渊……”沈知梨可怜兮兮缩在一旁,害怕的眼神像只时常遭受毒打的小猫,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鹤承渊瞳仁一震,心脏像被千刀万剐,剜得皮肉外翻。

她多久没有亲昵唤过他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将他击得溃不成军,他又何尝不是濒临崩溃。

他松了扯她的力道,“……和我……回家……”

沈知梨不敢反抗他,更不敢提及方才的事,只能默默无言跟在他身后往山下去。

后院的荼蘼花依旧若无旁人向阳而生,鹤承渊背对她拨弄花枝。

院子只有微风拂花的窸窣声。

他们这般互不打扰的相站已有一会儿。

沈知梨无法久坐、无法久站,双腿胀痛着难受,悄悄挪了半步,没想到扰了他赏花的雅兴。

鹤承渊眼尾泛红,她的一举一动他时刻关注着,心情复杂,酸涩扼在喉咙,对她的千言万语咽了下去。

他侧身望向她,淡淡问道:“你,有话和我说。”

沈知梨心里咯噔一下,“没、没有。”

“是吗?”鹤承渊眸光黯淡,没有……什么话都没有。

他回首看向满墙荼蘼,指尖用力折下一朵开得清雅的白花,捻在指尖转玩。

“是没有,还是不敢。”鹤承渊在廊沿边坐下。

红色的长廊亭,白日属于她的位置,夜深人静时便属于他。

夜风很大,花开得很好……

沈知梨裹紧狐裘寻个安稳地,唯唯诺诺还是那两个字,“没有……”

鹤承渊喉咙像堵了某物,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泛起悲凉,他强迫自己演好一个坏人,嗤笑一声,抬眸看她时眼里挣扎一闪而过,最终只剩令她心惊的阴狠。

“没有?你分明怕我。”

沈知梨被他盯得发毛,浑身不自在,压低脑袋躲避他的视线,额间已然冒出冷汗,极度紧张之下,头脑也跟着眩晕。

他说:“过来。”

她移了小半步,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