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晚上去吧,白天人多眼杂。”
他们现在身份特殊,要时刻注意。
鹤承渊:“晚上去,没好吃的了。”
“那就买菜回来自己做。”沈知梨竖起手指,已经开始盘算做几道菜了。
“可是菜也不新鲜。”
沈知梨笑眯眯道:“我做的新鲜不就好了。”
“还是我来吧。”鹤承渊急忙补充道:“你指挥,我能学会的,很快。”
沈知梨被他逗乐了,“我也不是很会,怎么办。”
鹤承渊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发簪,扫帚往旁边一放,拍了拍手灰,认真给她盘发。
“那顺便去买几本小册子来,阿梨喜欢吃什么?”
他为她盘发时,她都不需要去低头,怎么舒服摆脑袋怎么来。
沈知梨若有所思,“买几本册子回来研究一番?”
“好。”鹤承渊:“阿梨放心在这里住下,傀儡已经摆脱了不会查到这来,赌场……我听说一年前就已经推空,国师应该是弃了这难管理的一处地,将多数军队调往京城附近。”
“永宁王说你小时候喜欢在这里玩,待我将院子复原,你喜欢什么便种什么。”他开玩笑道:“不如多种些菜,这样就能吃到新鲜的了。”
沈知梨怔愣。
这是永宁王府自谢家抄家后荒废的宅院。从前永宁王常与谢家奔波于此,就是为了摆脱京城先皇的监视,在这里招兵买马,原来是这样,所以后山才会有审讯牢狱!
他们也是在这遇上的叶家,这几家的纠葛,便也说的通了……
所以谢故白最后选择跟叶家回了幽水城,因为谢家给他留了一小支亲队?!
谢大将军谋略深远,怎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只是没想到,那次回京,有去无回。
一小支队,翻不起太高的浪,败露还可能失去最后的筹码,于是谢故白忍辱负重,做起了收复叶家与隔壁余江的打算。
“你在想与谢家的事吗?”鹤承渊声音沉冷下来,明显不悦。
沈知梨辩解道:“没有,我在想晚上买什么菜,做什么饭。”
鹤承渊捏紧瓷杯,“咯吱”瓷杯蔓延裂痕,他以为带她回此,会让她心里好受些,有回家的感觉,却没想到避无可避,是她与谢故白有过的回忆。
他凑到她面前,“阿梨,你在说谎。”
沈知梨怕他误会,于是打了个他措手不及吻上他的唇,鹤承渊生气想推,还是不争气放下手来,反吻上她的唇,将人抵在柱子上,加深吻她。
气息杂乱,她斗不过他,拍拍他的肩算服输了,鹤承渊放过她,勾去她乱了的发。
心里愉悦不少,却故意不露于表面,拿起扫帚转身继续去打扫卫生,沈知梨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生气了又走?”
有误会要解释清楚才行。
鹤承渊:“你想说什么?”
沈知梨:“我没想谢故白,我是在想我爹之前与谢大将军……”
“这不还是想了。”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鹤承渊阴霾早已一扫而空,她想哄他,他自然不会“扫兴”,竖起耳朵听着。
“……”沈知梨:“我是分析出了,他为什么弃他母亲不顾,选择来幽水城,肯定是谢大将军给他留了一支军队,这才让他翻身杀入京中。”
“理不清,阿梨别费神。”鹤承渊拉过她来,走到院子里,“你想吃什么?”
“嗯?”
“我给你种。”
沈知梨乐道:“等你种好,要明年冬季才吃的上了,我看还是种花吧,不用等明年冬季,开春就能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