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面露难色,“王府被包围了。”
“!!!”
沈知梨与宋安走出房门,观察动静,突然,府门轰然一响,砸倒在地。
府里早先离开的下人被抓了回来丢进府中,一个不落,除了消失的钟叔。
她爹肯定料到了这一幕,出府助钟叔躲藏与交代势力,他只是没想到赵将军居然如此猖狂,未谈妥的事,竟然直接动手,挑明了要反。
赵将军从一群侍从中信步闲庭走了出来,“怀淑郡主,你爹跑了,你还在这呢?”
“谁说我跑了?”沈屹州在赵将军前一脚回了府,才入正厅府就遭包围。
“爹!”沈知梨走到他的身边。
她本以为谢故白会对永宁王府不安好心,没想到忽视了一个带兵入城的赵将军。
赵将军:“王爷在自然再好不过。”
他一脚将还未丢入府里的羁押的下人,踹跪在地。
“半块虎符在哪?!”
沈屹州面不改色讥笑道:“赵将军已掌军中大全,非要半块虎符做甚?”
赵将军剑怒指道:“沈屹州!你在我的兵中安插奸细,害我军亡大半!损失惨重!我好声好气与你商议,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永宁王府早已今时不同往日!趁早交出来!”
沈屹州:“赵大将军,这是要反?”
“是又如何!”
沈屹州面色沉冷,“赵大将军一生戎马……”
赵将军激动道:“他们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身处边关,吃尽风霜,为大昭守了一辈子!他们却一道圣旨,让我儿进宫赴个鸿门宴!!!”
“老子守的就是他们这等没用的废物!”
“既然坐不稳,那便颠覆皇权!换个人坐!”
“永宁王我等有战友之情,你把虎符交出来,我能饶你不死!”
沈屹州:“本王倒是不知,这府里何来虎符?”
“好酒好菜招待着赵将军,赵将军却将剑指在我的脸上,我永宁王府再落寞,也还是个王府!”
“你等,不过是臣!”
“赵将军带这么多人前来,这是要强搜啊。”
赵将军冷呵一声,“永宁王府人丁稀薄,我把这些人给你找回来了。”
“永宁王清点清点人数呢?”
话音刚落,剑光一闪,赵将军脚下踩的小厮,血溅府门!
沈知梨倒吸一口凉气,全然没反应过来,宋安动作极快,拉过她拔剑而出护在身后。
他道:“你们从后门先走,那有我的人能护你们出城。”
沈屹州摁住他的肩膀,“我走不了了,处处都是埋伏,前脚刚回府,后脚赵将军就围了上来。”
“新皇若是驾崩,我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他们又如何会错过这个机会轻易放过我。”
沈知梨捕捉到二字,“他们?”
满城文武,无论是先皇还是新皇,他们都不服,却为了低头忍气吞声,又怎么会要她爹的命。
沈屹州:“你们从后门先走,我让他们搜府拖延时间。”
“爹!”沈知梨脸色刷白,他真的没想离开!他是不是早料到了什么事?
“你知道谢故白回来了?!”
沈屹州不语望向她,在她逼迫的目光下才不得不道:“……小鹤与君辞离京后,你昏迷不醒……他来过一次,被我赶走了……”
“!!!”
谢故白来过?!
赵将军听不见他们在交头接耳什么东西,“永宁王!想好没有!虎符!在何处!”
“倒是不知,王府这些人杀完,永宁王能不能想起来?”
他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