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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功夫可都是我教的!”

“所以?那也无法改变你是师弟的事实。”

“那他还是杀……”

“他不是,总之你就是师弟,以后喊鹤承渊要喊师兄你知道了吗?”

宋安:“我知道什么,我……”

君辞打断道:“沈小姐手受伤了?”

沈知梨望向自己左手简单缠着的纱布,“没什么大事,是救阿紫的时候麻绳磨伤了。”

“这伤是师弟抱的吧。”

沈知梨转头看向鹤承渊,他的筷子摆在一端,饭菜一口没动,目光一动不动定在她的手心。

“是,没什么大事。”

她正要藏起手时,君辞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他自己眼前。

沈知梨:“我我我……我真无大碍。”

君辞手法温柔为她拆去纱布,“师弟身手无人能敌,但细事包扎还需多找师兄弟请教。”

“我、这伤真没什么事。”沈知梨想将钳制住的手抽出来,却是遭不动声色握的更紧了。

“没什么事也要上药,小伤不及时处理容易恶化。”

沈知梨瞄了鹤承渊一眼,他一言不发就专注于她手上的伤痕,其实她的伤谈不上破皮小伤,甚至伤了肉,擦痕更是一条条恐怖渗血,沙带拆开,血便溢了些出来,有地方甚至泛脓了。

君辞仿佛意料之中,从旁拿出药粉小心撒在伤口上,不疼反倒冰凉舒适。

“治晚了些,若是早点一夜该愈合了。”

宋安添上一嘴,“大师兄连夜去枯草堂抓药磨草原来是做这用。”

一大早就为她备好了?

沈知梨:“多谢。”

君辞淡笑道:“不必说这些,沈小姐在药谷待了这么久,师父也教了你不少药理,如此说来,也算是师妹了。”

“嗯?我……是不是不妥……”

当初怪老头不收她为徒,虽教她药理知识,但也未承认她是药谷中人,起初她不明白为何,就连屋子都于男子安排在一处,后来才发现药谷没有女弟子……

倘若君辞真是颠覆皇权之人,那么这个药谷怕就是为他而备,养精蓄锐。

宋安这时候脑子就转的快了,接话道:“哪有什么不妥,大师兄都喊你师妹了,日后你就是药谷的人,你的事就是药谷的事,师妹,日后记得唤我师兄啊。”

他那副嘴脸可劲得瑟。

君辞:“师妹说的不错,宋安你是该唤鹤师弟一声师兄。”

“什么!”宋安见给自己撑腰的人胳膊肘都拐断了,极其不满嘟囔道:“那沈知梨还比鹤承渊大……我岂不是还要喊她一声师姐了。”

君辞手中放轻用帕子为她将药逼出的浓水仔细沾去,又上了一道药。

“嗯。”

宋安:“……”

这顿饭吃的真是很不开心,身份都吃没了。

君辞为沈知梨包扎,全程未抬眼看过鹤承渊,他道:“我已传信给各大仙宗派重兵前来,到时还要麻烦师弟出面除邪。”

“师弟孤身探查邪宗,绘制的东山地图细致,只不过从一方攻入恐怕不行。我已安排各宗分布去往各山外的邻镇,此信已借万剑宗宗主之名所发,后续之事还需由你出面。”

“师弟独探邪宗太过危险,这几日我会与其他弟子结伴去将其他山图绘出。”

沉默许久的鹤承渊难得开口,“不必。”

他这冷不丁冒一句,引得桌上几人同时停下动作望过去。

鹤承渊一口饭菜都不沾,为自己倒了杯茶喝,“我在红林捡到了邪宗山图。”

沈知梨:“???”

嗯?他也开始用她的谎了?

邪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