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胶带,他垂眸,眸光晦暗不明地盯着被自己圈在狭小角落里的温鱼,突然单膝跪到了温鱼面前,用牙齿咬开了那一截胶带。
温鱼没听到他的道歉,正要开口:“你——唔”
谢楼用胶带封住了他这一路说个不停的嘴。
温鱼双眼惊讶地睁大,抬手就要去扯谢楼贴在自己嘴上的胶带,谢楼却疯了似的,撕开胶带捆住了温鱼的手腕。
一圈,两圈,三圈……
温鱼被他缠得手腕发紧,甚至有点充血,谢楼看见了依然没有手下留情。
温鱼好像明白谢楼在干什么了。
他心脏猛地跳乱了一拍,不可思议地盯着谢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伸腿去踢谢楼的腿,谢楼干脆把他的腿也捆了起来,抱起温鱼朝卧室里走。
主卧里,阳光从金属护栏的空隙里透进来,洒在床铺上,温鱼被谢楼放在了床沿,护栏的影子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囚鸟,眼里闪着可怜的水光。
他呜呜咽咽地用自己的手指去抓谢楼的衣襟,好像是在央求谢楼把他放开,但谢楼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从柜子的顶层,找出来了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温鱼的神情变得怔忪。
为什么,楼哥的家里,会有这些东西?
手腕和脚腕的胶带被换掉,换成了金属的铐环,温鱼一把抓住谢楼的手,眸子有些慌乱地看着他。
他非常震惊,甚至怀疑楼哥被人夺了舍,难道是楼哥的第二人格又回来了?
他不相信,谢楼会做出这种事情。
谢楼没有撕开他嘴上的胶布,似乎不想要再听他说话。
男人的嗓音暗哑,眼神里的偏执浓重,一把掐住了温鱼的脸:“想说什么?让我放了你?”
温鱼点头。
谢楼像是被他的反应气狠了:“放你去做什么,找向尹?”
温鱼的耳根突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楼哥这是……吃醋了吧。
而且好像,非常醋,已经醋到要把他关起来了。
温鱼挺了挺腰,嘴巴呜呜呜地,他想要说话,但谢楼突然凑近,隔着胶布狠狠地咬了一口温鱼的嘴唇:“我不同意你去找他,你是我的。”
温鱼被他咬疼,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谢楼咬,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谢楼几乎要被他的一系列举动惹到失去神智,温鱼不让他咬嘴,他就拽住了温鱼的衣领,把温鱼的衣服扯了一个稀碎。
裂帛的声音在耳朵边炸开,温鱼垂下眸子,谢楼已经一口咬住了他的胸口。
他浑身剧烈瑟缩,喉咙里发出轻哼,谢楼却不满足于此,他的动作强势,蛮横,把温鱼的衣物全部撕碎成了破布,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带着急促喘息的声音落在温鱼耳畔:“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要想去见别人。”
温鱼被他弄得发痒,伸腿去踢他的腿,谢楼顺手裹住他的脚腕抬起,一口用力地咬下去,温鱼的小腿被他咬出了血。
他这是真的在气头上,在拿温鱼的腿泄愤,完全没有收力。
猩红艳丽的血液顺着腿往下淌,在莹白的皮肤上蜿蜒出一条红线,温鱼感受到了皮肤被咬破的刺痛,谢楼的尖牙甚至没入了他的肉里,温鱼小腿猛地紧绷,疼得脸色发白,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呜呜呜楼哥这是真咬啊。
他的眼泪和嘴里的血味唤回了谢楼的理智,他看着温鱼蓄满眼泪的双眼和被他咬破的伤口,心头的怒意欻地一声,被一盆冷水浇灭。
他僵在那儿,成了雕塑。
谢楼飞快松开温鱼的腿,找来医药箱给温鱼上药,温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哭得一抽一抽,找来湿纸巾去擦自己腿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