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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

花祝年扬起巴掌来?要抽他:“让你买,你就买,哪儿那么多?废话!”

三天后,花祝年的院子里,张灯结彩的。

王寡妇和贺平安在这里拜堂成亲。

一个站在地上,笑得坦然幸福,一个躺在棺材里,平静而安详。

衡羿小声地对花祝年说道:“花大娘,这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发现什么?没见已经拜堂了么?等拜完堂,把人烧了一埋,谁知道他是谁?我说他是贺平安,他就是贺平安。”

衡羿一边点头,一边感叹小信徒的化妆技术。

他们并没有在那堆尸体里,找到真正的贺平安。

棺材里的尸体,是花祝年找得身形相近的。

就连脑袋,也?不是这具尸体上的。

她让他买男人用的水粉,就是为了给“贺平安”化妆。

虽然骗了王寡妇有些大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至少能让王寡妇了却一桩心愿。

反正,贺平安也?不会回来?,也?不知道。

瞎过吧。

乱世这么苦,人总要学着哄自?己开?心。

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

王寡妇跟花祝年一起招呼着村子里的乡亲。

有喝了酒的老流氓,拉着花祝年的手道:“老花,你给你丈夫办婚礼,是不是就为了收份子钱啊?你没钱埋他吧!喜事儿给的比丧事儿多?,还得是你,算盘打得真精啊。”

王寡妇上去就是一巴掌,菜刀直接架到对方的脖子上:“拿开?你的脏手,我老姐妹儿,在京城是有老相好的。她今天办这场喜事儿,纯粹是为了圆我的心愿!”

老流氓把手收了回来?,不过仍旧用龌龊至极的眼光,来?回地在她身上扫视着。

像是,要把她衣服扒了一样。

王寡妇拿着菜刀,把桌子上的肉鸡给剁了个稀巴烂:“吃你的鸡肉吧!大喜的日子,别在这儿添堵。”

这边喜事儿办得高涨的时候,兵营那边也?热火朝天地打着仗。

马逐龙的起义队伍,已经打了过来?。

刚好兵营里的一些人,也?有反叛之心,就这样里应外合地占据了据点。

不过,老百姓是不在乎这个的。

乱世打了三十年的仗,谁他妈在乎谁被打死啊?

反正,谁被打死,也?不耽误活着的人压迫百姓。

照样在花祝年家里,该吃吃该喝喝。

大家吃饱喝足后,迟迟不散场。

特别是一群老光棍儿在那儿起哄,非要让花祝年表演个节目,大家才?肯散去。

远处有疾而沉的马蹄声传来?,光是听声音,就能听得出骑马者的愤怒。

贺平安骑着抢来?的战马,从自?家的小篱笆上一跃而过,就这么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院落里。

脸上都是杀人时溅上去的血,手里的大砍刀也?一股子血腥气。

真真是杀红了眼睛。

院子里的人吓得一哄而散,边跑边鬼哭狼嚎:“见鬼啦!见鬼啦!”

贺平安生前就是个恶霸,死后想必也?变成了恶鬼吧。

囡吉早些时候,去了村医那里换药,到现在还没回来?,衡羿被花祝年派出去找鲁绒绒了。

她听人说附近村子里,开?了一家不正经的营生,专门?从大街上抢流落在外的女子。

想让他找找,看她有没有在那里。

宾客连滚带爬地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了王寡妇和花祝年两?个人。

呃,当然,还有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将军装扮的贺平安。

王寡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