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对她低声下气的企图修复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甚至惜枝也不会和我们决裂,家里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你!”
沈大满心怨怪,在村门口就和沈耀祖吵起来了。
沈耀祖自幼被娇惯,脾气大着呢,哪受得了这委屈,当即便反唇相讥,冷笑道,“现在全怪在我头上了,当初你不也想让我考取功名从中得到好处吗,天天念叨着让我当官后要为你买房买妾,难道你就是什么一心为了弟弟不求回报的好兄长吗!如今家里变成这样,依我看还不是你没用,宋渝归一个女子都赚的比你多!”
他说话说得难听,早有好事者聚集过来假装劝架实则看热闹了,沈大恼羞成怒,当即把沈耀祖打了。
沈耀祖又岂能依,两人闹的厉害,最后近乎要分家了,但这都与宋渝归没有关系,她欢快回家,今日猪肉都卖出去了,早上称时才发现,这只猪平素吃得好,竟重达三百三十斤,她留下三十斤给妻子做饭,剩余的卖了十多两银子。
一日便是十两,可不是心情好的不行吗。
总算能填补一些家用不至于让家里太穷了。
她心想着。
回家时,工匠尚未离去,房子连个雏形都没出,四周的围栏已被拆掉了,对方告诉她,一千块砖头怕是不够。
虽然早有设想,但真听到这话宋渝归心尖还是一颤,养家好费银子。
她无奈应了一声,说第二日就去镇上再买些砖。
沈惜枝在家中也未曾闲着,她上午让池厢月帮她盯了一会儿工匠,自己去割了好多猪草喂猪,又洗了衣裳,还编了好几个竹篮子,见妻君回来,便叫她明日带去镇上卖一卖。
宋渝归自然无有不应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工匠再怎么吃,也吃不掉三十斤猪肉,还剩下许多,沈惜枝收起来了,说是明日再做给工匠吃一餐,今晚她们煮面吃。
房子修建到太阳西斜,工匠才来告辞,明天再过来,为首那个脸上都是笑容,虽然累了一天,但心情还是不错,过来同她们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给人修房子吃了这么多肉。”
肉价贵,若是往常去谁家修建房子,人家纵然包饭,也舍不得让他们几个外人吃肉,多只是沾点荤汤,或有个一两块肉,抢都抢不到的,没成想在这家干,竟是由他们吃个饱,吃饱了有力气,又想着这家人好,修建房屋便格外尽心,每一处都丈量修葺的仔细。
“你们帮我家修建房子,自然不能亏待你们。”
宋渝归笑意盈盈,与这群工匠告了别,晚上是借着池家的锅煮的面,池厢月坐在一旁一边吸溜面条一边问,“你真的不必我资助于你?我看你家这规模,可费银子了。”
她也知道自家弄的费银子,有些头疼,“嗯,应该不用,若真有需要,我自己会开口的。”
真到了那份上,问女主借点钱也没什么,她又不是没有稳定的工作还不起。
至多半月,很快就能换上的。
第二日宋渝归去镇上卖猪肉,又赚了一两银子余一百文,惜枝的篮子也卖了十几文,她去之前买砖瓦处将十一两银子留下,买了砌在里面的普通砖石与铺地的上等青砖,然后蹭了对方的车一道回村。
李大娘正与惜枝在家门口说话,看她们家工匠修建房屋,脸上也满是笑意。
远远又见宋渝归回来了,不由笑着指了指,“看看,可不是你家那个顶梁柱,刚卖完肉,着急忙慌便回来寻你了。”
沈惜枝见着妻子,漆黑的眼眸便是一亮,可紧接着听见这话,咬了咬粉嫩唇瓣,长睫微垂,难免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还是小跑着快步迎过去。
车停在她家门口,宋渝归从上面跳下来,将自家妻子抱了满怀。
沈惜枝小脸粉红粉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