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不习惯身处修罗场的少年,朝着办公室走去。
看着A乎回答中的“喜欢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呗,你还能半个人待着不成”,苏泽岁瞪圆了眼眸,小脑筋转不过来。
“行。”顾熠阑看向他,面无表情地恐吓道,“把衣服脱了。”
考虑到这是“最后一句”,顾熠阑没有打断少年,而是任由他借这最后的机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闻言,苏泽岁把自己手机丢下,双手接过顾熠阑的手机,怔愣地看着里面的监控画面。
“好办。”顾熠阑淡淡道,“但不能白白帮你办。”
苏泽岁还来不及问那什么才是关键,男人就将被子盖到了他身上,不近人情地道:“最后一句说完了,以后不准说了。睡觉。”
“删了也没用了呜呜。他们都知道是窝了。窝再也不喝酒了好丢人呜呜……”
顾熠阑把靠枕丢到一旁,将两人的枕头摆好,神情平淡地反问道:“知道了什么?监控吗?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顾熠阑身上热气更浓,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为什么是我?”
【怎么才能和喜欢的人做|爱?】
【我就非要喜欢一个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计宇星:这是怎么了?喝多了?】
苏泽岁张开手臂倒在了床上,又开始翻来滚去。
苏泽岁一顿,然后恍然大悟:“那窝让泥做。”
组会即将开始,计宇星也捧着电脑来了,看到门口几人,忍不住跟顾熠阑说了两句:“哥,昨晚那朋友圈怎么回事?你被盗号了吗?”
【太喜欢一个人了怎么办?】
不是他那蠢萌的手铐玩偶,而是一张随手抓拍的初阳。
顾熠阑皱了皱眉,不禁疑惑起少年看到了什么,能被吓成这样。
鉴于少年喝多了神志不清好忽悠,顾熠阑非常无耻地逮着这个机会硬薅:“以后也不要说喜欢我了。不准喜欢我。”
苏泽岁花了点时间理解男人的意思,然后毫不犹豫地攥住上衣衣角,就要把衣服脱掉。
少年温热又带着酒气的气息扫过肌肤,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炽热的酥麻感。
毕竟这个号里几乎没什么好友。少数的几位,还是不怎么刷朋友圈的中老年人们,总是给他默默点赞的哥哥,以及顾先生。
……
“喜欢哪里?”顾熠阑盯着那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眯了眯眼,语气晦暗不明。
顾熠阑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苏泽岁目瞪口呆地瘫坐在床上,像是丢了魂般。黑色的手机恰从他的掌心里滑落,“啪”地掉在了床上。
昨晚几瓶酒的后劲儿还在,一上车,苏泽岁就一歪头,一闭眼,不省人事,开始补觉。
苏泽岁干脆自己动手搜索——
苏泽岁困惑地挠了挠头,点了进去——
顾熠阑收回了手指,等待着受不了了的少年的逃避话语,却听到身前坐着的人小声道:“还是做吧。”
“哦,这样。”顾熠阑语调平平,说的话却很吓人,“在办公呢,没在看我们在做什么。”
苏泽岁呜呜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窝这辈子再也不出门了呜呜再也不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苏泽岁这时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悠悠地点了点头。
顾熠阑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把手臂从少年怀里抽出来,道:“别吹了,早就好了。不疼。”
苏泽岁垂眸看去——
直到下一条评论——
他向来一言九鼎、一字千钧,答应了苏泽岁的,就一定会方方面面、滴水不漏地做到。当然,“吃亏”这个词在他的字典里也不存在。别人答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