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熠阑还没闲到这都要看的地步。你悄悄跟我说说昨晚的事的细节,他不可能发现的。”巩创停下脚步回头,忽悠着身后的少年。
苏泽岁余光瞥到身前的人止步,像受惊了的小动物般,也立刻局促地停了下来。
跟不怎么熟悉的哥哥单独待在一起,他很社恐,对方还在不停地说话,他脑子中的某个弦一直绷着,没听进对方的一个字,只想着“怎么还没到”。
“行吧,不愿跟你巩创哥哥透露……”巩创摇了摇头,故作一脸失望。
“微信、说……”苏泽岁害怕别人的视线和失落,尽自己最大努力,才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来。
但这个答复,对巩创来说已经够了。
他立刻收了先前低落的表情,重新阳光灿烂起来:“行。巩创哥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吃糖吗?”一旁的计宇星将几颗彩色的糖果放在身旁的少年面前。
他微微喘着气,瞳孔略微失焦,还没有缓过神来。
就在他犹豫着要把教程撤回的时候,前方传来一声冷漠得仿佛三尺寒冰的嗓音:“巩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庆幸,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要让顾熠阑知道了他都发了些什么给苏泽岁,他估计得脱层皮。
【巩创哥哥:[视频防和谐打开教程]】
见男人一直没有动作,苏泽岁下巴有些酸了,又轻轻地“啊”了一声,想提醒一下对方。
苏泽岁有一定的语言障碍,对方的问题少了个宾语,他就自然地以为对方问的也是网课了。
听到少年的话,顾熠阑愣了愣。他没想到,少年居然会对这方面的常识一无所知。
苏泽岁点开长图,就看到了很长一段的步骤详解,还有许多图片指示。
这……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吗?跟他想象中的甜蜜蜜而友爱的互动怎么完全不一样?!!
顾熠阑面无表情地说着话,巩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冷静这么一会后,他又开始庆幸自己及时把教程撤回了。
苏泽岁懵了,把这段话默读了好几遍,还是没读懂。只知道是看不了了的意思。
***
“哥哥。”苏泽岁把手中的另一颗小糖递给顾熠阑,“帮我。”
见自己都尴尬到这一地步了,他干脆破罐破摔,直接问道:“那你到底跟他进展到什么哪一步了?这个能跟我说吗?”
苏泽岁犹豫了一下。
此时,顾熠阑刚把演算步骤重写在了白板。他推演的时候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带了些冷意,但那笔迹却遒劲飘逸,行云流水,总给人一种张扬肆意的气息。
“你特……知不知道什么叫作理想状态?”
对糖果的渴望战胜了社恐,苏泽岁小声道:“……谢谢。”
苏泽岁抱着平板,趴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主卧大床上。
他想思考清楚这两个问题,但又碍于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合理推理都推不下去。
“没没没。”巩创急忙摆手。
闻言,他直接停下了手中摆仪器的动作,眯着黑眸,看向巩创:“苏泽岁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他的睡衣已经被热汗打湿了,身体也变得有些奇怪,尤其某个地方,是前所未有的难受。
显然少年这回连尝试都没尝试,就直接递来让他帮忙拆了。
苏泽岁咽了咽口水,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拆包装。
这个噩梦太过真实,又太过恐怖。
“啪”的一声,不远处某位同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和对面的同学争急眼了,转头来求助顾熠阑:“师兄,你说说,他过程都算错了,结论再看上去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