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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珠是笑容满面。
接下来,她就与从前每一年的正旦一样,收了不少压岁钱,金豆子、小金鱼、银票……装了满满一匣子,纵然如今她已身家丰厚,但谁能不喜欢银子?看到这些,她一样是乐得合不拢嘴。
就连四爷,也如去年一样,给了她厚厚的封红。
她正高兴着呢,就听说弘昼来了。
今日是大年初一,弘昼能来内院给诸位女眷拜年,他给年若兰拜完年后,就苦着一张脸来找年珠了。
“五阿哥。”年珠很少在他脸上看到愁眉不展的神色,好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弘昼长长叹了口气道:“包子脸格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情,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方才我邀四哥一起来听雪轩给年额娘拜年,但四哥却说钮祜禄额娘病了,这几日他哪里都不能去。”
“包子脸格格,你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看到四哥脸色难看成那样子,一看就是一夜没睡。我想,若我是四哥,一样也会难受的,钮祜禄额娘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钮祜禄额娘身边的杨嬷嬷也不能留,钮祜禄额娘以后再不能管家……虽说阿玛没有罚她,但字字句句都是在罚她,阿玛对钮祜禄额娘,就有点像对当初的三哥似的。”
顿了顿,他更是道:“况且四哥还说,还说……”
他虽与弘历一起长大,但在他心里,弘历也好,还是年珠也好,都是他最亲的人之一。
年珠道:“是不是四阿哥与你说是我和姑姑在背后捣鬼?是不是害得钮祜禄额娘落得今日这般境地的?”
“五阿哥,有些话纵然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钮祜禄格格是个聪明人,怎会任由着我们姑侄两人往她身上泼脏水?还有王爷,他也不会是非不分吧?”
“这世上之事向来不是无缘无故的,我在你跟前从未藏着掖着,我承认昨晚一事的确是我在捣鬼,但我从始至终只是想要保护姑姑而已。”
她瞧见弘昼似有话要说,已举起手对天发誓起来:“今日之言 ,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信!我信!我信还不成嘛!”弘昼见年珠这架势,吓得连忙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若不然,我今天就不会走这样一趟呢。”
说着,他又是长长叹了口气道:“我额娘从前也与我说过,三哥不在了,钮祜禄额娘定想帮四哥争一争那世子之位,我额娘还说,四哥之所以这些日子如此上进,也是想争一争这位置。”
“包子脸格格,你说这世子之位,太子之位真这样好嘛?我多怀念小时候呀,四哥做什么都跟我一块,盯着我怕我出事,而不是像如今似的,与我吃锅子时还在背书。”
“从前我们三个在一起多开心呀,以后怕是我们三个再不能像从前一样呢。”
其实弘昼也好,还是弘历也罢,都知道这件事年珠也是逼不得已,但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破镜再难重圆。
年珠道:“人与人之间都是讲缘分的,有些事情莫要强求。”
她看得出来,弘昼因为这事儿很是烦心,甚至几次眼眶都红了:“五阿哥,过些日子我大概就会去四川的,短则几个月,多则几年才会回京,以后你若想我了就给我写信。至于四阿哥那边,并非我挑拨你们兄弟两人的关系,很多时候,凡事多留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
五阿哥顿时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但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接下来的几日里,年珠是雍亲王府住几日,年家住几日,虽也会偶尔碰见四爷,但他们谁都没有提起除夕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