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去吃饭。”
岳徐愣愣点头。
看她不动,靳竹怀又耐心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岳徐忙道:“没有、没有了。”
靳誉蓁朝她一笑,温声说:“小徐姐,我们先走了,您帮忙跟祖母说声,过几天我回家。”
岳徐重重点头。
每次靳誉蓁回家时,祖母总是格外高兴。
望着两人的背影,她心中不禁感叹。
到底是亲姐妹。
正好临近中午,这顿饭算是午饭。
靳竹怀再没提果园的事,只说让她多回家,快过年了,没她在的话,家里冷清。
靳誉蓁听到这话,也觉得触动,没多想便应了下来。
她搬出宅子时用的借口是嫌吵,其实只是怕想起靳绣。
一家人太齐了,就容易看出少了谁。
可现在她已经逐渐能接受靳绣不在的事实,对于过去的事,也能面对了。
靳竹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长久未语。
她不干涉靳誉蓁恋爱,但超出一定限度的,她绝无可能接受。
***
吃完饭后,两人分开。
靳誉蓁去了藏品店,靳竹怀回了公司。
宁岁正在外面和岳徐抱怨自己的复工历程,看见靳竹怀后,立马转移目标,抱住靳竹怀的手臂,可怜兮兮地道:“竹怀,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还有没有别的岗位能给我干啊。”
靳竹怀不理解:“这个岗位哪儿不好?”
有钱,有闲,不正是大部分人的追求?
她将宁岁推进办公室,“别哭哭啼啼,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宁岁讨好地道:“你能怎么我啊,你跟蓁蓁都对我好。”
看她花言巧语的模样,岳徐就知道这儿不需要自己,默默离开了。
靳竹怀坐到沙发上,翻开桌上的资料看了眼,对内容约摸有了数,这才和宁岁继续聊:“你们部门有人欺负你?还是跟谁闹矛盾了?”
宁岁坐到她身旁,“就是有人刁难我,我不说名字,省的她又觉得我压迫她。她不但挤兑我,现在还冷暴力我。”
靳竹怀不解地道:“到底是挤兑还是冷暴力?”
宁岁无比同情自己:“都有。”
先前邵蘅看到她还会打声招呼,不知道在三思山受了什么打击,整整两天,她在办公室一句话不说,除非有工作安排才会张口,更别提嘲讽她了。
很不正常。
靳竹怀不懂她的逻辑:“你们主管不在吗?”
她觉得员工之间的矛盾,主管有责任去调解。
宁岁却说:“啊?要找主管吗?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靳竹怀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你既要抱怨,又不肯找上司帮忙,还不说对方是谁,这不像闹矛盾,倒像在谈恋爱。”
宁岁瞬间脸色爆红,窘迫不已:“哪有啊!蓁蓁也这么说,你们俩真是心有灵犀!”
靳竹怀顿时笑了,“蓁蓁也这么说?”
宁岁恹恹地道:“是啊。”
靳竹怀心情大好,“毕竟我是她亲姐姐,思路一致也是应该的。”
宁岁敷衍地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姐妹情深!”
她这话显然大大取悦了靳竹怀,靳竹怀决定破例给她分忧,“行了,你直接说想怎么解决,我给你兜底。”
宁岁激动:“真的吗?”
靳竹怀点头,“你最好赶快想,我这儿过时不候。”
宁岁赶紧埋头苦思,但奇怪的是,她平日里恨死了邵蘅,此刻真要像个整治邵蘅的办法时,又退却了。
这种心理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