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誉蓁浏览一遍,越发觉得签她是件好事。
她找出自己珍藏的茶,托叶芸煮给孙柏昭喝。
今早没什么事可干, 她翻了翻微信好友,点到聂蜚音的朋友圈, 心想不知聂蜚音会不会像别的艺人一样发自拍。
似乎很少。
正当她退出微信, 准备去微博看一眼时,付皎悄悄走过来,示意她上楼。
看出她有事要谈,靳誉蓁关了手机,随她一块儿上楼。
叶芸在这边的茶台上也煮了茶, 满室生香, 闻着都觉得清香无比。
付皎表情不太对, 审视地看着她:“我想了一晚上,还是不明白你昨晚为什么要坐聂蜚音的车。”
靳誉蓁坐下来, 抚着茶台上的纹路, 神情蓦地变柔和许多:“你没必要明白。”
付皎看了半晌, 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离奇至极的猜测,“你、你、你不会是……喜欢上聂蜚音了吧?”
此话一说出口,先前一切的不合理全都变得合理了。
难怪!
付皎受到打击一样,绝望地坐到她对面,连着叹了好几声:“真的假的?你认真的吗?”
靳誉蓁很坦然:“真的,这两天我会处理好以前遗留的事,然后跟她直说。”
付皎哑口无声。
就是这时,她想到了什么,“那只玻璃种的飘花镯子!”
靳誉蓁似乎很骄傲一样:“我送她了。”
付皎心痛,五官纠在一起,“你疯了,绝对疯了!”
她还以为是陆文琦!
虽说陆文琦也不怎么样,但至少知根知底吧!
如果聂蜚音是第二个岑述怎么办?
靳誉蓁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命。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担心了,”靳誉蓁笃定地道:“她是个好人。”
付皎还想说什么,可看到她面色温和,轻笑时眼梢都扬起,便住声不语。靳誉蓁不常这么笑的。
回到洮州之后,她极少提靳绣,对仰光的一切也不多说,让人误以为她走出来了,实际上付皎知道,她一直记着,不然这些年也不会过的这么艰难。
付皎慢慢反应过来,好像自打认识聂蜚音之后,靳誉蓁脸上的笑越来越多了,而且精神也挺足的,变得更像她们的同龄人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她一直把自己照顾的像个老人一样,养生药膳养身操一样没落下过。
她呆呆坐了很久,忽然说道:“这么看来,好像是好事啊。”
靳誉蓁似乎不解她意,“什么?”
付皎怅惘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你,既然没有封心锁爱,你怎么不追我呢?我长得不好看吗?”
靳誉蓁被她逗笑:“我还能追你吗?跟亲姐妹没两样,我不至于。”
付皎又叹气:“那你可要小心一点,我总感觉你的情路比一般人坎坷很多,可千万别再像上次一样了,不然我都心疼了。”
靳誉蓁给她倒了杯茶,承诺道:“我会的。皎皎,这些年谢谢你。”
付皎接过这杯茶,心酸地喝了一口,“是我要谢你才对,不是你的话,我现在还在仰光卖槟榔呢。”
靳誉蓁说:“不会,你做什么都能做好的,不会被困在仰光。”
付皎一时感动,摆摆手说:“算了,不说这些。哦对了,昨晚的晚会在官博发了,你有没有跟祖母说?”
靳誉蓁道:“我忘了。”
付皎对此表示同情,嘱咐道:“那你千万要措辞,好好跟祖母解释,我觉得这算是挺大的事儿了。”
试想一下,自己最疼爱的小辈在外面干了番大事业,到家却只字不提,自己还是从新闻上得知的,啧……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