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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素薇 115882 字 1个月前

,头仰的太高了容易身首异处。

他拿捏着长辈的语气, 热心苦语地说:“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千金, 说起话来这么毒,像什么样子?”

靳誉蓁下阶走过去,很有耐心:“我是千金, 您不也是千斤吗?”

靳宏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谐音, 手杖举起来, 代替手指哆了几下,指责道:“如果我是掌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说这种败坏家风的话。”

“所以你不是。”

靳誉蓁看他手杖上的翠玉, 觉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 一人得道, 鸡狗也得升天。

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就说呢, 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 脸上都不大有光, 看着暗淡的很。

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 借力站直了些许, “靳恪有节目, 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法治节目?”

“被制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靳誉蓁,还是自己先跌倒。

他今天来并非要参加家宴,而是经过高人指点,来这边亮个相,使得靳月澜等人放松警惕,好让后续计划顺利推进。

靳月澜是文明人,顶多过分威严而已,只要脸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誉蓁呢?

一番对峙,除了飙升的血压和受伤的心脏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他头一次疲惫起来,沉默着转身,步履都显得苍凉。

刚到车门口要上车时,又听到靳誉蓁那道魔鬼一样的声音:“大伯,小心一点,别踩空了。”

靳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心惊不已。

靳誉蓁淡淡笑了笑,回身进了宅子。

早晨出了太阳,照在宅院里,画面过曝一样,晃得人眼晕。

她想,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不禁往更深层次琢磨,长大之后就不会了。

大伯是遗孤,祖母抚养他长大,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换了正常人,哪儿会生出夺家产的心呢?

人和人不一样。

她回想起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时的一件事。

冬天特别冷,从县里去乡下需要五个多小时,她因为眼睛没恢复的缘故,得到了不少的照顾,又因身体一向健康,奔波的路上倒没再出什么事。

有一次录到很晚,赶不及回县里,央宗便联系了同单位下乡的干部,给她们安排住处。

乡里有个出名的景点,夏天旅客一波接着一波,给当地创收不少。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在冬天跑来的。

冬天看不到好的景色。

淡季住景点酒店更容易被宰。

但那晚,有五个人游荡在漆黑的夜里,顶着冷风寻到她们所住的地方来。

问了才知道是旅客,山上的店要价太高,五人一气之下步行下山,辛苦地找住处。

好在是狗熊暂且冬眠,否则这几人不定能活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