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难受的厉害,低声催促她,又是软软的央求,纪昭月咽了咽口水,将人抱紧,手从衣襟一点点往下滑,终于耐不住央求,也知道今日只这一个解决法子。
两人虽看的话本子多,但归根结底,也是两个新手,都不大得章法,只能依据猜测胡乱来一遭。
也是药下的猛了,身体始终保持在临界点,只消随便碰碰芯儿,大股大股的清水便能替人洗个手。
谢青烟感受着心上人的触碰,一点点,从隔着外衣,到肌肤相贴。
水润的巢温暖舒适,手指灵活,果子剥了一层外衣后,便只剩四溅的汁水。
纪昭月只觉得自己比谢青烟还要紧张,怀里的女子只知享受,靠着她哼哼,她却要考虑什么时候能解了药性,如何动作能叫她更舒服些,衣裳太湿了怎么办,这里的被褥湿了要如何处理,头都要炸了。
好一会儿,湿漉漉的手指掐着女子纤腰,谢青烟只觉得没舒服多久,又不舒服了,拧着眉扭身子不乐意。
被纪昭月照着白腻软臀打了一下。
清脆的声音响在屋里,谢青烟惊呆了,几乎再没有反抗的被人抱着放在大腿上,臀部悬空,纪昭月生气道,“都是你的水,等下要我怎么处理,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谢青烟脸咻一下就红了,纪昭月她,她说什么啊,哪有那么多……
这般想着,少女还是逐渐心虚,乖乖将手臂搭在她脖子上,不敢说话,裙摆被人撩起,打了个结,偶有秋风吹过,她像赤身露体一般,脸颊愈发红润,小身子随着纪昭月的动作,往上一耸一耸,眼眸逐渐失神……
小将军温柔,即便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也生怕伤着她,除了开始没轻没重的划到她外,后面一直很好,很舒服。
谢青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磨镜之事,如此舒服。
她浑身没有力气,瘫倒在床上,纪昭月手指头都泡白了,手腕也要断了,还得伺候她起身。
好气哦,但总不能不管她。
方才乱丢的足袜被捡起来,拉过女子雪白小巧的玉足,替她套上,再将她乱糟糟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最后盯着满头泼墨般的长发无语,“我不会挽发,谢青烟你能不能别偷懒,起来干点啥啊!”
小将军心里很生气,她都这么帮谢青烟了,可她就会偷懒,全程手指头也不愿意抬一下的,她又不是她家的侍女。
谢青烟眼尾眨了眨,声音略微沙哑,冲纪昭月伸手,“我知道了,没有偷懒,你倒是扶我起来呀。”
她的手都是水,擦的帕子都湿透了,谢青烟的手倒是白白净净,瞧着一点粗活没做过。
纪昭月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骂她,小心的将她扶起来。
她刚坐稳,身上便颤了颤,腰还是软的厉害,竭力忍住,又抬了抬下巴,娇嗔道,“我的簪子呢,你帮我拿一下啊,没有簪子要如何挽发?”
纪昭月忍气吞声,给她拿了簪子。
谢青烟随手为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不说有多好,马马虎虎不会叫人挑错罢了。
挽好发髻,她便拉过纪昭月的手臂,极自然的靠了上去,好似她们已经和好如初一般。
“你直接把端王扔在那,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纪昭月好久没与她腻在一起了,颇不习惯,浑身僵直,回她,“能出什么事,他自己醒来就走了,跟我们没关系。”
“那他日后会不会报复我?”
谢青烟一双眸里盛着水雾,怯生生的。
纪昭月:……
“不会,我会给他找点事做的。”
端王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甚至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听她这般说,谢青烟便放心了,娇娇的攀上她肩膀,声音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