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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大师兄面前后 子琼 104185 字 1个月前

硬,他理应更温柔体贴些才对。

但他又太过满足,即使?心生自责,也已无法再回头了。

“云挽,”沈鹤之的声音哑得厉害,“我?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绝不可能”

绷紧后?就是猛然发力,动的第一下便是牟足了劲的前纵。

“呃,别?”她捧住了他的腰,已不奢望他能放过她,只求他不要如此用力,可那俯身而?来?的第二下却更狠更重,随后?便是第三下、第四下。

她恍惚间几乎理解不了他在做什么,只能望见他额间的那枚赤色剑印在她的视线中晃动。

脚背紧绷,又如被骤然揉皱的丝绸,但在那微微的抵触中,她竟逐渐适应,不再抗拒。

又或许是因那强烈的药效,本就不会让她抗拒。

云挽明白,她心底深处,并?不觉得讨厌,甚至是欢喜的,她甚至隐约希望他可以不要那么快停下。

洞穴内其实很安静,唯有剧烈相碰的声响闷闷地摇晃,她始终紧咬着牙关?,任他如何逼迫,也不愿出声。

最后?一阵是出乎预料的可怕,她几近崩溃才勉强接下,那之后?,他的气息便尽数涌了过来?,多到不可思议,又冲洗着灵魂的每一寸。

云挽缓过神来?后?,发现?发丝已被汗水打湿了,而?沈鹤之的手则始终护在她的背上,令那些自情?人咒生出的伤疤不被触发。

她知道终于结束了,疲惫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意识也渐渐消散,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云挽再醒来?时,外面已天?光大亮,洞内却仍被冰霜覆盖着,将所有魔气都抵挡在外。

她动了动,就觉自己正被人紧紧搂在怀中,那锁着她的臂膀在察觉到她想要挣扎后?,竟又紧了几分,而?昨晚发生之事,也一幕幕从她脑海中浮现?。

沈鹤之已清理了她身上的痕迹,又为她整理好了衣衫,但那份触感却好似仍残留着,久久无法散去。

云挽看向身旁之人,就发现?他此时紧闭着双眼,微蹙着眉,脸色也有些苍白,而?她的经脉丹田内,则流淌着一股汹涌的、不属于她的灵气。

她怔了一瞬,就意识到,他将他的修为给了她,且是以炉鼎的方式。

他疯了吗?

云挽突然觉得很崩溃,她几乎克制不住地从他怀中挣了出来?,又向后?退去。

沈鹤之眉头蹙得更紧,却因元气损失过多,并?未立即醒来?。

云挽紧盯着他,好半晌竟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向洞穴外跑去,又像是在落荒而?逃。

那冰寒之气笼罩的范围极大,将洞穴外的枯树林也一同遮盖在其中,她跑出许久,才彻底脱离了他的气息。

可四周没了他的气息,她的身体中却充满了他的味道,怎么也挥之不去。

云挽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发现?,她走?得匆忙,忘拿她的剑了。

这并?非什么大事,她的情?绪却彻底失控,几乎便要落下泪来?。

起初她会追着沈鹤之来?归墟海,便是希望他能跟她回去,甚至希望他能尝试着接受她。

她主动抱过他,向他索过吻,也想象过与他做更亲密的事,却从不是眼下这般,也不该是这般。

他那样明确地拒绝了她,又是那样深爱着另一个人,她早就已经决定放下了,却又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

不是出自于情?,甚至也与欲无关?,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帮她解除相思吟的药性?,云挽难以接受,甚至是觉得委屈。

她宁可毒发身亡,也不想要他这样的救助,她更不想要他的修为,就像是一种施舍,又仿佛是将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令她有种好似被作践了般的难过。

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