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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光,神情放松舒畅。

“对了。”

想起一事,萧婧华对箬兰道:“听闻山文君喜玉,我记得库房里有方前朝时的麒麟墨玉砚,明日找出来,去拜访时记得带上。”

箬兰应下了,“好。”

背后力道微顿,陆埕不确定道:“你要去见山文君?”

萧婧华随口应,“是啊。”

山微虽隐居多年,但她早年和新昌大长公主交情不错,晚年也偶有书信往来,因此皇室一直掌握着她的行踪。

秋千不动了。

萧婧华足尖点地,扭头看向陆埕,“你想做什么?”

陆埕回神,重新推她,“什么时候去?”

“或许两日后,又或许三日。”

陆埕抿唇,“后日我休沐,我……可以去吗?”

读书之人,鲜有不知山家之名。

山家文君以女子之身享誉文坛,受世人追捧,却又在声誉最盛时嫁人隐退,荣华富贵说弃就弃,这般奇女子,陆埕想见她也在情理之中。

萧婧华足尖落地,从秋千上站起,“你想去?”

陆埕点头。

她退后两步,轻轻扬唇,“让我高兴了,我就带你去。”

陆埕一怔。

高兴?

不等他反应,萧婧华已转身往院里去。

陆埕快步跟上。

回了院,萧婧华刚进屋,身后陡然传来关门声,旋即咔哒一声。

门被人栓住了。

萧婧华疑惑回头,还未看清,整个人便被猛地摁在桌上。

她瞪着陆埕,“你做什么?”

陆埕轻声,“让你高兴。”

话落,他俯身,颤抖的唇瓣贴上萧婧华。

双唇相触的刹那,两人皆是一震。

陆埕定定看着半躺在桌上的少女。

青丝散开,她凤眼瞪圆了,虽有震惊,但并无拒绝之意。

他略微放心,薄唇微张,逐渐深入。

唇齿被撬开,萧婧华第一次体验与人唇舌相触。

陆埕的动作很轻,她并无不适之意,甚至有种微妙的舒适。

眼前之人半阖着眼,神色认真,鼻尖与她相触,灼热气息打在脸上,令她指尖一颤。

萧婧华缓缓闭上眼,双手抓着陆埕肩上衣料,舌尖追逐回应,与他交缠。

桌上茶壶不知被谁带倒,茶水洒落,水落成线,沿着桌面下淌。

萧婧华偏头喘了口气,红意攀上脸颊,热得她出了汗。

缓了片晌,她正要抬手去扯陆埕的衣裳,倏尔察觉到腰带被人扯落。

裙子散开,两只手将她稳住。

懵然间,陆埕俯下了身。

他的双唇贴上来的刹那,萧婧华瞬间头皮发麻。

浑身绷紧,她在无措间攥住了他的衣袖,用力到指尖发白。

窗门紧闭,呼啸风声击打着窗棂,却涌不进一丝风流。

萧婧华全身无力,攥着他袖子的手缓缓松开,软在桌上。

意识涣散间,陆埕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离开。

听见水声,又等了片刻,萧婧华偏头看去,有气无力问:“你在做什么?”

陆埕喝了水,回到榻前,俯在她上空,在她眉心缓缓落下一吻。

迷蒙间,萧婧华依稀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药味,疑惑了一瞬,便再没功夫思考。

她跪坐在床榻上,在冲撞中注视着陆埕隐忍泛红,沉溺欲海的脸。

她想,她可能上瘾了。

……

萧婧华许久不曾睡得这么好了。

她偏头看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