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答,指尖裴不争思索着摇摇头,又被搂起来,翻了个面压在桌上。
双脚踩在裴不争的鞋上,双手仍被扣在身后,腰身被按得塌下去,他被迫侧脸贴着桌面,眼前是纷飞的文件。
裴不争站在他身后思考片刻,俯下身来,贴他耳侧:“应该是这样。”
“云云,我说过,我记得每一句话。”
“那时我说的应该是,云云,我的力气是不是变大了?”
这句如出一辙的话如平地惊雷,林催云心跳得厉害,两耳嗡嗡作响。
一切重演,两个画面交叠在一起,相似得令人心惊。
裴不争伸手将他散落在桌面上的发丝拢到耳后,露出令人痴迷的侧脸,微翘的睫毛轻颤,红唇微张,看起来柔软至极。
那只耳朵被浓黑的黑曜石衬得更白,此时如蘸了粉墨,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裴不争轻轻地含住耳垂,微凉的石头瞬间热起来。
记忆潮水般涌来,他那时顾着求云云夸奖,身体力行,将云云按在沙发里,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