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往他们脑海里钻。
上一世因为慕烨忽冷忽热的态度,束函清抗拒且讨厌荣桦,最后和慕烨闹翻离开了小队,他跟着雷诤走了。
最落魄的时候,是雷诤把束函清带了回去,他在雷诤手下做事,没多久他就成了雷诤的情人,雷诤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射击,教他做爱,教他怎么在基地纷杂的人事关系中斗来斗去。
束函清耳濡目染,不可避免地变得多疑,他知道心不狠不细根本拿不住下头的人,时间久了,束函清也成了个半吊子的阴谋家,看谁都觉得对方可疑,每次都面色凝重跟雷诤说要提防谁谁谁的时候,雷诤就撑着下巴含着笑看他,点点头,可眼神让束函清觉得他在看什么小孩子的文艺汇演。
束函清恼羞成怒不想再说,雷诤还会把他搂在大腿上,亲着他的唇角道:“宝贝,多说点,我想听还有谁要害我。”
渐渐地束函清觉得很没面子,就不随便分享他的看法了。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地点就非常不讲究地在雷诤的办公室,雷诤就是看着束函清帮他处理文件,就毫无预兆地说他硬了,他盯着束函清露出一个下流的笑容说:“宝贝你这个样子真勾人,我现在就想操你。”
束函清那个时候是真的纯,被按在桌子上亲羞得不行,雷诤舌尖舔过他的唇缝,又往更深处探去,手撩开他的衣服下摆,顺着腰线慢慢往上摸,掌心带电似的一路抚过他敏感的地方,光裸的背脊白皙若美玉。
雷诤这个畜生仗着束函清对他信赖,把人干两条腿都在发抖,全靠他从后面托住他屁股才不至于跪下去。
后来更过分,在束函清做正事的时候,雷诤的手指就钻进他的裤子里两指分开紧闭的肉缝,中指模拟着他每次挺身插入前的习惯,慢慢插进去,又转又搅又顶。
束函清也是真的爽。
爽到雷诤几句宝贝一叫,哄着束函清眼神迷离地勾着他的脖子,就骑在他身上配合地扭动。
总之束函清那时鬼迷心窍一答应,雷诤一年都没给他从自己身上爬下去的机会。
可后来他碰到了早就解散小队的慕烨,他说找了束函清很久,让他跟他离开。
束函清不愿意,他那个时候以为慕烨早就和荣桦在一起了,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雷诤那个时候见到慕烨,心中难免有几分醋意,把他带回去后就把他压在身下,把硬挺的阴茎抵在他腿心:“你刚才看慕烨的眼神让我很生气,怎么,喜欢他?”
束函清不自在地扭了两下,他以为自己就是跟雷诤只是一拍即合的床伴关系:“怎么?不行吗?”
雷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可惜,他可是一路护送着荣桦进基地的,你好像没戏。”
束函清对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实在得不到满足,就抬脚去勾雷诤的腰,想要吃进去,雷诤压住他乱动的腿,粗喘着气就顶了进去。
雷诤此人床上床下都狠,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简直到了让人头脑发昏,意乱情迷。
那次束函清被他干得很狠,那之后雷诤老是找不痛快,跟他说什么慕烨和荣桦的事,说什么荣桦长得比他好,是他他当然也选荣桦,让束函清不要有幻想。
后来有一次,束函清听见雷诤跟人谈话时。
“你怎么对荣家找回来的儿子那么关注,三天两头派人过去,我觉得你身边那个挺好的。”
雷诤语气不可置信:“差得多了。”
束函清因为那句差得多失眠了半宿,雷诤躺在他身边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