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函清手抽不出来,荣桦甚至带着他的手指绕了圈他的毛发,去摸他粗壮的阴茎根部。

“……我……你先把我放开……我现在不想摸……你这是性骚扰……唔……”

荣桦不知怎么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他被束函清一摸,浑身就跟点了火似的,他抬手就扣住他的后颈,往下一压,张口含住他的喉结,又吸又啃,束函清“唔”了声,荣桦就往他嘴上亲了口,还发出了响声。

束函清都来不及说话,他推拒着荣桦的肩,口腔被强硬打开,舌头被纠缠,温热的气息在唇齿间回荡,他几乎都要溺毙,腰被荣桦握住用力往前一拖,浓郁清爽的男性气息瞬间将他裹住,他的双手被扣在一起按在他头顶。

荣桦越吻越凶,舌头缠着他不肯放,束函清出口的呻吟被吞走,几乎溃不成军,脑袋往后仰上那么一点,荣桦就追上来,甚至按在他的手力道颈加大,不让他再退,来势汹汹又强硬无比,小腿处有藤蔓缠了上来,欢快地顺着他的裤管往上钻。

直到雷诤一声震怒的“荣桦”响起,荣桦才睁开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垂着眼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束函清。

束函清还处于恍惚之中,他脸都憋红了,大口地喘息,荣桦忙把束函清掀起的衣服放下来。

束函清扶住墙壁才没有腿软地坐在地上,他现在舌头又酸又软。

雷诤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束函清侧着头薄唇上沾着一抹水光,一双眼睛勾魂夺魄,他声音冷了冷:“你刚才在做什么,我说过这里不是你能够乱来的地方,出去!现在给我跑二十圈,我待会过来检查。”

荣桦嗓子里溢出一点闷闷的气音:“……好。”

束函清看向雷诤,欲言又止。

荣桦走了几步,雷诤又开口道:“还有,把你那些藤条收起来。”

缠绕在束函清腰上腿上的那些藤蔓才慢慢地退开,束函清看见荣桦的耳后已经赤红一片,他一愣。

等荣桦离开之后,束函清低头捡起自己的衣服,刚准备继续去洗衣服,雷诤没什么表情地开口说:“你就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吗?”

束函清根本不想跟他说话,刚准备当耳旁风吹过,他的手腕就被捏紧,束函清皱眉看向雷诤,刚想让他放开。

雷诤就掐着他的腰,突然低头贴上了他的唇,束函清睁大眼睛。

啪的一声耳光声,很响。

束函清打完之后才觉得这个动作有点没有气势,他应该直接给他一拳的,他嫌恶地擦了擦唇角:“雷诤,你有病吧!”

雷诤盯着他,气势越发凛人,眼底是极为露骨的,暴烈的欲望:“束函清,你原来是知道反抗的。”

“看着我!”

束函清茫然地抬头,两人视线撞在一起。

雷诤逼视着他,束函清在他这样的眼神之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他曾经和这个男人做过最亲密的事,看得懂他眼底又深又沉的欲望。

他往后退,雷诤就一步步往他逼近,强势地挡住他的后路:“束函清,荣桦亲你你在站在原地任他亲,慕烨碰你,你也不会反抗,只有我,但凡靠近你一米内,你他妈就当我一人是洪水猛兽是吧。”

束函清看着雷诤,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下跟男人嘴硬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推拒着雷诤,尽量让语气没那么有攻击性。

“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