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为了和第一次拉开差距,荣桦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插得更重,硕大的囊袋把束函清的屁股打得红彤彤一片。

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狠戾操干,束函清仰头急急喘息,扭着腰把自己埋在荣桦肩头,抓着他的头发,吐出的话颠三倒四,断断续续。

最后一次荣桦把人抱着抵在墙上,双手托住他的屁股,揉捏着他的肉臀,用力挺腰抽送,束函清修长的腿迫不得已夹住他的腰,后背一下下蹭着冰冷的墙面。

简直要疯了。

束函清到达高潮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神智被全数吞没,荣桦的脸英俊模糊,黏黏糊糊地贴上他的唇,他感觉到男人抽身出来,荣桦抵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稠精液。

第二天束函清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他趴在床上,外面的天都快黑了,他身上没穿衣服,荣桦压着他,四肢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昨天做完之后,荣桦就抱着他去浴室,原本只是洗一洗,结果束函清被他按在墙上后入了一次,他吻遍了他后背的黑纹。

束函清推了推荣桦,让他回自己床上睡,荣桦把他捞进怀里,含他的耳垂,像是没有睡醒还有奶气的小狗:“……我不要。”

束函清起身,艰难地套了一条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他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眼看过去,自己身上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感觉和丧尸打一天都没这么累。

很久没上线的剧情君带着你们人类好奇怪的语调:“他不是……受吗?”

束函清撑在洗漱台上,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被咬破的唇角,语气却带着奇怪的调笑,是那种男人在床上缠绵做爱时才会用的语气,无辜道:“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

“你还会走剧情吗?”

“当然,我很配合的。”

剧情君大概乱码了:“他爱你吗?”

束函清说:“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怎么能算爱。”

剧情君说:“好像又乱掉了,为什么每次都……”

后面像是说到什么不能说的,直接消音得根本听不见。

束函清耸耸肩说这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没有哪个病毒比束函清更配合更努力地走剧情了,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剧情君:“你不可以说爱他。”

束函清:“当然。”

束函清从浴室出来之后,有点不想理荣桦,他恹恹地靠在床头,从抽屉拿出一根香烟,却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只好咬在嘴里。

荣桦凑过来把脸贴着他的手,露出一个非常满足的表情,像极了小狗在圈地盘,虽说他在床上非场生猛,但是某些行为真的纯,怎么会有人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呢。

“你饿了吗?”

束函清舔了舔唇,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