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束函清上楼,走到台阶中央,突然转过头看他:“你上来。”
束函清背后是足够夺眼的阳光,好像沾了他满身,荣桦抿了抿唇就跟着他上楼。
荣桦跟着进了束函清的房间,他也不招待他,只让他等一会,就翻着箱子在找些什么,荣桦眼神落在那张堆放着杂物的空床上,他喉结微微滚动,眼底暗沉,脸就突然变得红扑扑的。
束函清蹲下身在找东西,露出了一节细瘦的腰肢,那些黑纹像是紧紧咬在他皮肤上的蛇一样,还有一部分被衣物遮挡,不知道深入到哪里,荣桦眼底似燃着灼灼烈火,越烧越亮,他还记得碰过束函清腰的触感,又韧又软,指尖稍稍用力,就能握住,随便磨两下就变红。
这个充斥着束函清味道的房间,荣桦骨头都酥了,他如果能把人关在这里就好了,每天什么都不干,只专心致志地和他做爱,掰开他那两条长腿把他操开了、操浪了,让他日日夜夜的腿都只能架在他身上,被反复抽插才好。
“找到了。”
荣桦的思绪被打断。
束函清回头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块晶核:“还给你。”
荣桦正对上荣桦的眼睛:“伸手,还给你,虽然没有你那块纯度高,但也不差。”
“我不要。”
束函清去捉他的手,然后放在他掌心里:“快点拿上,我要出去吃饭了。”
荣桦握住那块冰冷的晶核,放回他手里:“我不要这个,你请我吃饭吧。”
束函清知道这非主流小青年的倔强程度,自己也不能强迫他收下去,他不愿意欠他人情,又不想跟他在食堂同进同出,于是就让他呆在这里,自己出门买饭了。
等束函清要出食堂的时候,没想到天就下起了雨,这里离宿舍没多远,他把帽子戴在头上,准备回去。
一把伞就撑在了他的头顶处,慕烨看着他手里的两份饭:“函清,我们很久都没一起吃饭了。”
束函清:“这是我一个人吃的,我先回去了。”
慕烨把伞放在他手里:“拿去吧,我现在用不到。”
束函清于是说明天还给他,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午餐被水泡湿,等回去,就看见台阶上坐着个人。
荣桦被淋得浑身湿透,看见他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束函清震得说不出话来:“你在这里干嘛?”
荣桦站起身,他看着头顶的伞,涨红着脸,咬唇说:“等你,我想去接你,可我没有伞。”
束函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也不能一直坐在这里吧。”
“我怕你不回来。”
他让荣桦进来,把浴室借给了他,又找了套衣服给他,束函清把许久不用的桌子摆出来,把饭放在上面,突然看到自己的游戏机又被人动过,打开才发现自己的农场的母牛的小牛崽已经被接生下来了,鸡也喂了,成熟蔬菜也收获了。
束函清可是专门想等一个神圣的时刻迎来他农场的新生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剥夺他简单的乐趣!!!
突然,浴室的荣桦说衣服忘拿进来了,束函清起身拿起凳子上衣服,敲了敲浴室门,他以为荣桦会只开一条缝让他伸进去,没想到门突然被拉开,荣桦赤身裸体湿淋淋地站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