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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他对她来说重不重要。

秦栀声音低了些,却字字坚定:“重要,对我来说,他很重要。”

褚云祁舒了口气,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来,他道:“我知道了,师尊,我们再和班主谈谈吧,若只是在芳菲馆逗留几日,做工还了这笔账,也未尝不可。”

秦栀眉头紧锁,想起班主勾着褚云祁脖颈欲拒还迎的模样,心里便膈应得很。

她瞪了一眼褚云祁道:“你以为她留你是做什么的方才她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很乐意被她调戏”

听着秦栀愈来愈恼怒的气话,褚云祁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慌张,而是有种异样的欣喜。

他目色平静,声音和缓,“师尊如此说,是舍不得徒儿出卖色相”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你还小,莫要行差踏错,跟在师尊身边才是正道!”秦栀搂着他胳膊循循善诱,殊不知早已将自己的私心藏匿其中。

褚云祁微笑着轻轻点头,答道:“好,听师尊的。”

师徒二人并肩而行,漫无目的地走在长街上,芳菲馆今夜便要去往裴家唱戏,如今秦栀已跟她交了底,让她知道裴家有吸引秦栀的宝物。

班主也说过她的能耐比裴家的那位守护者更强,若被她找寻到不老藤,怕是会从中作梗悄悄带走。

到那时秦栀便更难得到不老藤了。

二人不知不觉又走回了茶馆,看见其内喧闹的人群,秦栀忽然想起上回来此,听到有人说起,裴家小公子得了失魂症,因为小公子喜欢杂技,家人四处寻觅杂耍班子进去表演。

既然如今进不了现成的芳菲馆,倒不如自己现搭一个班子。

她将想法说给苗子越和柳凝听,听罢二人面面相觑,柳凝噗嗤一声笑道:“杂技你们三个尚且有功夫在身,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也不一定非要杂耍,阿姐只需要召集门徒,帮我们散布一个消息便好!”

——

不出半日街头巷尾都在传言。

“听说了吗,大同派近几日来了个北方的仙师,有通灵之术,能开天眼,窥鬼神!”

“这么玄乎”

“大同派的门徒亲口跟我说的,那还能有假”

这些流言蜚语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大同派的秦道人是仙人下凡,专门来苍夷城铲除恶鬼。

秦栀换了身仙风道骨的素白长袍,从大同派顺了根古朴的拂尘,又让褚云祁扮作小仙童,用朱砂点在其眉心,给那张本就十分俊朗的脸更添几分妖冶。

秦栀觉得这样点痣有些太惑人了,撇撇嘴便要擦掉,可却被褚云祁捉住手指。

他轻声问道:“师尊明明喜欢,为何要抹去”

秦栀一怔,反问他:“你怎知我喜欢”

青年站起身子,微微俯身抬起秦栀的下巴,从后者手中夺过沾着朱砂的毛笔在她眉心也落下一点。

看清褚云祁眼底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惊艳之色,秦栀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你大胆!”

她耳尖倏忽间浮起绯色,打了下褚云祁的手背道:“哪有徒弟给师父点眉心痣的!”

说着她便要抬手去擦,可被褚云祁捉住双手,又转着她的身子让她看清镜中的自己。

“师尊,这样很好看。”

他那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的睫毛下,唇角荡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镜子中的秦栀脸颊一点点泛红,心中畅快不已。

她从褚云祁手中挣脱,大跨步走到他臂展之外,拾起桌上拂尘道:“好了小仙童,莫要跟为师闹了,咱们该去好好演戏了。”

——

夕阳西下,月色渐临,二人按照事先与苗子越说好的,来到城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