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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之福!”

在她身边的曲连城怔了怔,他目光落在柳芸香那眉心不断闪烁的白色印记,又见她衣袍无风自动,当即随着秦栀拜了下去,身边丫鬟小厮亦是跟随着跪下。

做了这么一场戏,秦栀终于收了个尾,想必从此以后再无人敢对柳芸香无礼,再者说她有一句并未扯谎,那便是与玉石气息相连。

虽然不是跟天机长老取得联系,但只要柳芸香受到伤害,秦栀便会得到讯息。

离开曲府时已是次日清晨,那一夜秦栀将曲云歌这些年的过往种种说给柳芸香听,不过只是美化后的言辞,那些险些致命的伤,秦栀只字未提。

来时险些被人撞到,走时却是全家相送,秦栀遥遥冲着柳芸香作揖告别,刚走几步便看见不远处一道黑气冲天而起,带着邪性的血腥气一瞬间弥漫在整片街道。

秦栀眉头一锁,唤出霆霓剑便朝着黑气而去,一路上街市混乱,她逆着人流而前,眼看前方堵得根本走不通,于是双脚离地绯月雷雀附体。

随着一声清亮的雀鸣,她展开那双极尽绚丽的蔚蓝色翅羽,不过几息便到了黑气所在的院子。

那是个刚刚觉醒本命灵兽的孩子,跪坐在自家祭坛之上,身上黑白交错的虎毛无风自动,双目已是一片漆黑,看不清瞳孔所在。

有人拦下秦栀,慌慌张张道:“小少爷生来便是个魔头,如今本命灵兽提早觉醒,又是魔气冲天,姑娘莫要靠近,免得被其所伤!”

秦栀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本就是对世间一切事物感到新奇之时,又少年轻狂,天不怕地不怕的,当即拿出扶桑山的令牌来。

“我是扶桑山的灵师,若有魔头,我自当除之!”

可那老者重重叹下一口气,甩开秦栀的袖子,一脸没救的神色,接着回头望了望少年的方向便手忙脚乱地往外跑去。

秦栀拔出霆霓剑靠近几步,隐约听到诡异的声音在少年周身响起。

“不要挣扎了,做镰鼬鬼骨的宿主不好吗我能给你无穷无尽的力量,能让你做万物生灵的主人!”

少年抖如筛糠,仿佛在识海中窥见十分可怖之物,他捂着脑袋蜷缩成团,不断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脊背。

“滚开!——你滚开!……”

他痛呼出声,而那诡异的黑气犹如一只只鬼手一般撕扯着他的身躯,直到闪亮的雷霆之力从天而降,在团团黑气中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哪里来的邪祟,滚来受死!”

初醒的镰鼬鬼骨力量不稳,被秦栀那暴烈的雷电震得遍体鳞伤,他尖叫着散去,却在半空中留下一句怨毒的诅咒。

“我记住你了丫头!日后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秦栀蹙着眉见他一点点消失,这邪祟竟难以捕捉实体,只能眼睁睁纵他离开。

身下传来一阵闷哼,她连忙伸手探向那蜷缩着的少年,拨开他散乱的发丝,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息,万幸无甚大碍,只是精气受损、惊吓过度,休养十天半个月便能恢复如初。

为了防止那邪祟藏匿在少年体内,秦栀运转周身内力在少年体内探寻了几圈,从头到脚每一个角落都被她仔仔细细搜索过,皆未能发现邪气所在。

她松了口气,看来那个邪祟已经脱离少年了。

声响平息,屋外的人壮着胆子进来瞧瞧,便看见秦栀双手覆在少年背后运功的模样。

先前劝告秦栀的老管家颤颤巍巍走上前,问道:“小少爷这是没事了”

秦栀淡淡道:“他一直都没事,他觉醒了很强的雷虎灵兽,只是体内元素不纯粹罢了,正因他天赋异禀方才被邪祟盯上,日后要好生照顾,万不能叫明珠蒙尘!”

她话毕转身离去,未曾瞧见匍匐在地上的少年正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