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立即杀了。
到底是谁这么这么大的胆子。
仆人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竹简,上面详细记录了马邑县的事件。
张让一目十行地扫过,随即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叮当作响。
“尔等竟敢哄骗我!”他怒吼道,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一个山贼女匪,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杀人造反!这王叔优欺人太甚!”
反正张让一点都不相信竹简里面的内容,
傍晚时分,张让上值时候在天子面前跪下大哭,说自己的外甥死得如何冤枉。
他痛斥那王叔优如何编造谎言,欺瞒圣上。
这王叔优简直把人当傻子。
刘宏原本正左拥右抱着两位美人,玩得兴致正高。听到张让的控诉,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造反的贼首是女子?这倒真是新鲜。”刘宏戏谑地说道。
“这王叔优也真是个人才,居然能编出这样的故事来。说那女子十二岁便力大无穷,六岁就能收留山匪搞山寨抵抗朝廷。
哈哈,真是有趣极了!唔……总归这一次的内容比其他有趣些,倒是逗笑了吾。”
然而张让却笑不出来,他知道天子并不会在乎一个孙显的死活。
但他在乎,有人敢动他的人,这分明是在向他挑衅。
这些党人和他们宦官不死不休,他的外甥绝对是那王氏联合党人杀的!
“陛下!”张让痛心疾首地说道,“王叔优如此编造谎言,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仆怀疑这王氏和那些党人勾结在一起,无视陛下的威信,这等狂悖之不敬徒,一定要严加惩处!”
刘宏看着张让那愤怒而悲痛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张让的小心思刘宏看得懂,想借他的手惩处那王柔。
只是为了一个孙显大动干戈,这倒也没必要,
不过张让是他的亲信,是他的‘父亲’,倒也不能寒了对方的心。
“老张,朕理解你的心情。”刘宏安慰道。
“但你也知道那些大臣们整天在吾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朕也烦不胜烦。这件事情你们得准备确凿的证据才行。只要有证据在手,吾定会为你做主!”
听到天子的承诺,张让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也就是说,只要他能搞个证据出来,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陛下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然而五天之后,洛阳城外。
骑着马的士兵疯狂大喊了起来。
“军情急报!”
于是,雁门郡一个女山匪造反并且杀死了太守王叔优的事情瞬间被传到了汉帝国的中心。
而张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就愣住了。
“怎么会?那王叔优竟然死了!”
难道他那外甥真的是死于这个女反贼之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张让一张脸阴晴不定,他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些士人可不会放弃前途,上书这种叫消息,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柔真的死了。
于是,天子刘宏很快也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这一次,刘宏不再戏谑汉家天下出现了一个女反贼,他简直是勃然大怒。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怒吼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女贼,竟也敢公然造反!”
刘宏将手中的军报狠狠摔在御案上,“这王叔优难道是个废物吗?堂堂太守竟然败在了一个女贼手中!”
他愤怒地扫视着朝堂上的官员们,仿佛要将这股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天下的贱民,一个个都开始不识好歹,胆敢挑战汉室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