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现在去吗?”她急哄哄站起来。
“不急,我跟房东约的是明天。”
安屿又坐了回去,“好吧。”
她侧身躺在沙发上,懒散地看?着?电视。
现在百家碎戏已?经无?法吸引她了,改看?今日说法了。
江望尘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无?奈,“笑笑,给我让个位置。”
安屿笑嘻嘻拍拍自己身前的空地,坐下来刚好在她怀里。
“你坐这儿。”
江望尘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拿了一个凳子坐在茶几前跟她一起看?电视。
安屿突然觉得有些?不得劲,从沙发上爬起来。
“怎么了?”江望尘问。
她坐起来,让出一个空位,“你坐吧,沙发舒服。”
“好。”
江望尘也没问她怎么突然起来,端着?牛奶又坐回沙发。
“你说这个警察能抓到真正的罪犯吗?”
江望尘抿了一口奶,有些?烫。
“可以吧,没抓到的话这个节目就?不会录了。”
安屿点头,“如果?是我就?抓不到,谁能想?到就?因为那么小一件事,罪犯竟然能记恨那么久才动?手。”
“嗯,能潜伏这么久自然是……”江望尘忽而愣住。
安屿眨着?眼睛,“自然是什么?”
“笑笑。”他皱着?眉。
“怎么啦?”
“或许我们应该往前面查一查。”
安屿迷茫了一瞬,恍然大悟,“对!王海诚能一个秘密憋这么多年,肯定也是个善于?隐藏的!”
然而手机里的所有通话记录加起来有五千多条,一个一个看?过去非常不现实。
“要先缩小一下范围。”安屿看?见密密麻麻的记录头都要大了。
想?要不打草惊蛇,他们就?不可能从王海诚身边查,只能从江淼身上入手。
而这个契机既然不在半年内,那就?是……立遗嘱的时间!
江望尘眉心一跳,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恼。
他早应该想?到遗嘱时间上的。
“打电话问问律师,这个应该是可以说的吧?”安屿问。
“嗯。”
江望尘从江淼的通话记录里找到了律师的联系方式,然而江淼和律师断断续续地一直有联系,单从时间上看?不出什么问题。
“我们直接打电话吧。”安屿提议。
“嗯。”
江望尘拨通了江淼律师的电话,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通话提示音。
“喂?安然律师事务所彭浩,请问您是?”
“彭律师,我是江望尘。”
“江公?子,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彭浩并没有因为他的来电感到疑惑。
这让江望尘有所预感,他离真相不远了。
“我母亲之前留的遗嘱,是您负责公?证办理的吗?”
“是,江女士在遗嘱中的所有内容均是委托于?我进?行公?证办理,江公?子想?问什么?”
江望尘嗯了声,“她是什么时候找你立遗嘱的?”
这不是什么机密,更何况江望尘作为江淼遗嘱中是最大受益人?,彭浩也没必要向他隐瞒这种事。
于?是他直接回答到:“前年的八月底。”
居然那么早!在他去上大学的前一个月?
江望尘惊讶了,“她立遗嘱时有没有说过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
彭浩对此表示不知情。
江望尘没有气馁,毕竟江淼连谭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