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怎么办?”不是CEO那个位置。
靳斯年心头发热。
她的未来,还与他相关吗?还能与他有关吗?
有一万次的冲动,想把人紧紧抱住、亲吻,却还是不得不把她推出去,“你有佑之。”
呼吸一进一出,皆是滚烫的酸意。
棠妹儿说,“你第一次拿出文件的时候,只是想帮靳佑之减刑,自首根本不是你的本意,为什么你今天会改变主意,难道就是因为你想成全我?”
不想自视过高地认为自己从中起到了什么作用,但靳斯年近乎献祭的行为,又让她无法视而不见。
下午当着一群人的面,她没机会问,现在,站在这里,棠妹儿一定要问个为什么。
“为什么你突然决定自首?”
并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靳斯年:“那天在海边,你告诉我不必恨自己……”
该恨的人已经作古,他与之较量的、企图掌控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心魔,他的前半生似乎都在走弯路,浪费力气且错过所爱,是最纯粹的悲哀。
而这个案子,是唯一仅剩的、他还可以挽回的错误。
是时候,纠正错误,让一切回归正轨。
靳斯年:“三个人中,你不姓靳,最无辜、最有资格获得圆满的,理应是你。我只是承担自己的责任,谈不上成全。”
因为她,又不全然是为了她。
薄暮昏冥间,天空正在坠落,黑暗从四面八方扑过来。
既然决定挡住这场海啸,便要义无反顾,终于,靳斯年的身影还是消失在那道门之内。
棠妹儿站在繁华街头,心却在遗落旷野。
第82章 不想输 最后一次,容他最后一次
靳斯年被捕, 几乎一夜之间,震动红港。
靳氏股票连续跌满五个工作日,市值蒸发五分之一, 靳斯年没掏空的部分, 几乎在股票市场败光了。
棠妹儿接了个烫手山芋, 走马上任第一天, 股东和记者,将电话打爆。
可就是这样努力善后, 进去一个,另一个也没见脱身, 司法界对靳佑之在本案里起到的作用, 争议颇大。
有人认为, 他们是亲兄弟, 里应外合;又有人说, 他们同父异母,斗到白热, 所以才玩同归于尽。
不管外界声音如何,靳氏一艘巨轮,掌舵人只剩棠妹儿。
来不及自怨自艾,也顾不上男欢女爱,当下首要任务, 是在这场商业地震中, 如何保全靳氏。
开会,内部稳定军心,外部连发新闻通稿,然后是全员加薪,走访重要客户, 多方安抚完毕,股价终于企稳。
接着,在之后的某天,总裁室一天之内连发17道任命,留言再次冒出来,说棠妹儿居心叵测,培植党羽,不愧是靳斯年好学生。
做得不好是无能,做得太好是僭越,忠臣良将自古难当。
棠妹儿反过来安慰阿仁,“你这个副总,早就应该给你升职的,别管他们怎么说,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是。”
阿仁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情报网,他给棠妹儿递上报纸,“佑少第八次传讯结束,昨天他从警局出来,就叫人登了这份声明……”
“什么声明?”
今日份晨报,棠妹儿还没来得及看,接过来,头版靠下位置,格子里印着一片颇为庄重的文字——
“靳佑之先生与棠妹儿女士的婚约,因双方就未来生活规划未能达成一致,经友好协商,决定取消婚约,和平分手。”
“两人自交往以来,彼此尊重,曾共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靳佑之先生对棠妹儿女士表示由衷感谢,感谢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