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 然后一个转身想跑, 另外一个扑上去, 非要将她吃干抹净。
没错。
靳佑之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被女人牵着象鼻子,由着她扯来套去?他沉一口气, 抱着棠妹儿返回床上,一举压下。
棠妹儿忍不住干咽了一口, 就看见男人本身像一团火, 引燃了她, 感受来得铺天盖地, 不留一丝缝隙, 她感觉自己迅速被煎煮、烤干。
靳佑之是个中高手,棠妹儿一点都不怀疑, 但当他真的有所行动时,她的技巧就显得太稚嫩了。
很快,主动权移交,棠妹儿落到下风。
从始至终,靳佑之都在俯视着她, 眼眸沉如海, 唇如早春樱,像一个非常会吃的老饕,总能准确找准她的命门,然后细致地挑破她的血管,再异常凶狠地将她吸到一滴不剩。
待她流光汁|液, 仅剩肉嘟嘟的躯体时,靳佑之终于耗光了耐心,露出摄人心魄的残暴。
“棠妹儿,你好肥。”一把扯掉衬衣扣,冲着他最爱的柔软,咬上去。
完全扛不住二少爷这种吃法,棠妹儿应声吸了一凉气,然后在他楔进来的瞬间,先抵达一次。
拉到一半的窗帘,叫人误解时光,棠妹儿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接下来的白日,在无穷无尽的研磨间被碾成齑粉。
呼吸里的每一颗灰尘,似乎都在发光发热。
靳佑之吞噬着她的呼吸,将身体内翻涌的情感尽数表达,多少个日夜觊觎,终于得偿所愿,比想象中还要美妙,简直可以称之淋漓尽致,坐实他的滚烫昭然。
她是怎么做到的,又倔强又柔软,让他疯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甚至想,干脆死在这里吧,死在这个女人最爱他的这一刻。
从此昭明园多一块墓碑,上面的墓志铭不是桀骜,不是悲壮,而是荒淫。
为棠妹儿做一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就是他最大的梦想。
中途不知道几次睡去又几次醒来,被靳佑之弄到最后,棠妹儿几乎小死,大脑宕机,短暂地失去记忆。
她摔在枕头上,将睡未睡。
靳佑之捋了捋她贴住眼睛的额发,充满歉意地亲了亲。“我先去洗,然后再抱你去洗,好不好?”
棠妹儿没回答,眼睛慢慢闭上,不是有什么委屈痛苦,实在是累到没力气响应,她翻了个身,拿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靳佑之一脸的神清气爽,说,“那你就睡一下,我不闹你了。”他进去冲洗。
其实之前的某次,他以为那就是结束,已经冲洗过一次,后来返回房间,看到露着肩膀的棠妹儿趴在床边捞衣物,他瞬间又来了感觉。
这么又闹了一回。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靳佑之腰间缠上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床头边,总统套房有特殊的客房服务,吃喝皆是最高规格,连订制生日蛋糕都能做到二十分钟送达。
他拿起电话,问棠妹儿想吃什么。
棠妹儿不语。
靳佑之问她要不要打边炉,“可以叫人送两份,专门给你调一个辣汤底。”
棠妹儿还是没动静。
靳佑之瞥她一眼,看着薄被下一片寂然,他顿时脸色大变,脑中联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画面——游艇、夜晚、极乐过后的女人、窒息——靳佑之放下电话,往床边又靠一步。
怀着一种直面死亡的心情,他小心翼翼伸手去探棠妹儿的鼻息。
手指刚触到她,棠妹儿忽然睁开眼,“怎么了……”她有些迷蒙。
心中大石落地。
但不可避免地,靳佑之有点尴尬收手。
他没说话,起身坐到床的另一侧,,继续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