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孩子肯定天赋异禀,他会成为杰出的艺术家!

贝格森没了困意,起身,走到客厅的一角,那里堆着温木自己做的木头模型。

一直以来能让温木提起兴趣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一般来说他总是三分钟热度,对新鲜事物最多也就上心两天便腻了。

雕刻模型是他唯一坚持下来的兴趣爱好。

从小到大做的模型都在那里,什么样的都有,高桥,吊桥,轮船,汽车,小床…………

他点起一根香烟,随手拿出一块模型,向窗户走去。

窗台月光的照耀下,那个被主人细心雕刻呵护的轮船,栩栩如生。

贝格森冷眸微眯,注视着模型,夹着烟头的手指不自觉的靠到木头模型上。

良久,刚才还精致光滑的模型,如今已经劣迹斑斑,上面挂满了烟头烧伤的痕迹。

他出了门,走在月光下,映射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是迷人的危险。

贝格森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眯了眯眼,拿起模型连同着烟头一起朝疯人院的高墙扔去。

等亲眼见到那个破烂不堪的模型彻底消失在高墙上后,贝格森才转身离去。

再次回到房间,贝格森眉眼的柔和都扩散开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又重新爬回床上,拥紧温木。

他的靠近还带来一丝外面的凉气,温木在睡梦中被冷的浑身一颤,往旁边扭了扭,想离贝格森远一点。

贝格森感受到温木的动作,他突然张口,狠狠地咬上温木的颈窝,惹得温木泛起痒意,然后开始下意识的挣扎。

他轻而易举地压住温木的动作,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继续咬上温木的胸口。

贝格森抬起头,温木脖子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道红痕。他眸光阴冷,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轻声道:

“要让她失望了。”

他紧接着又吻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

温木皱着眉,无意识的哼唧几声,不挣扎了。

最后他的脖子上一处能看的地方都没有了,贝格森这才放过睡熟的温木,开始今晚的美梦。

另一边的疯人院,已经夜半三分,有人的刚刚进入了梦乡,而有的人才刚刚结束噩梦。

男人整理好衣服,仪表堂堂的离开房间,临走前还不忘调戏一下床上遍体鳞伤的女人。

他摸了摸脸上的抓痕,气的上去又踢了一脚。

“真不明白,你都已经在疯人院里了,还能反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