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歪头,随着手上的晃动,钥匙发出叮铃铃的脆响,这串扼杀了某人视做希望和自由的钥匙,结局则是被简单的丢在副驾上。

温木……

刚才在门口,温木了说什么来着?

他好像还笑了一下,扯着嘴角咬牙切齿的暗骂:“贝格森可真是个死变态。”

恶狠狠,气鼓鼓,可怜,好玩,声音像撒娇。

休斯特又举起手里的半截烟,面无表情,沉吸一口。

少年,青春,生命的活力,絮絮叨叨的红唇,湿答答的眼眶,喘息,欲色,娇滴滴,雾蒙蒙,细腔的呜咽。

最后的半截烟也抽没了。

他侧着头,瞥了一眼鸦雀无声的公寓,总结道:那里面就有这样一个尤物。

休斯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到了。

嘶,真是够疯的。

他咽了一口烟气,伴随着喉咙的滚动,苦涩干湿的烟味刺激着味蕾。

重新拿出来一根新烟,手却一顿。

休斯特突然在想

男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这样吧……最近新认识的诺拉小姐好像知道一个gay吧。

那就这样吧!有空去看看。

真的只是很好奇而已,他可没那个兴趣去和一个男人上床。

肯定硬邦邦的,没意思。

他摇了摇头,将温木的面孔挥出脑袋,贝格森快要杀了他的凶恶眼神已经隐约浮现在眼前。

啧。

休斯特的眉眼罕见的凝重起来。

看来以后还是注意点比较好,他可不敢窥窃老大的人,会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好惨的诶。

咔嚓两下,点上火,烟头的星星光点隐隐若现,一挑眉,休斯特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嗯……果然还是假期更重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