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瞿氏的事,朕都知道,今世你不会那样了,所以从你腹中生出的孩子,朕不会不放心。况且皇后生得好看,聪慧无双,后宫其他女子比不得你,朕又何必与他们生孩子。”
郁稚惊奇,皇帝他是被鬼附身了么?怎么忽然讲这种话。
“陛下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臣妾的?”郁稚一时诧异,口无遮拦。
萧歧骤然蹙眉,“郁稚!你别得寸进尺!”
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过后,皇帝竟真的越来越温柔,他下午甚至命人从民间寻来一堆有趣的话本子,若换作从前哪有这待遇!
不用读书练字,不用批阅奏疏,郁稚抚了抚自己平坦小腹,忽然又想生下来了
她没规矩地躺在榻上,他也没数落她,还替她将歪斜的发簪摘下,亲手为她绾了一次头发。
从前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郁稚又想起前世,那个时候她因为瞿氏的是憎恨皇帝,觉得他凶悍粗鲁,但仔细想想那也只是在床榻上,两人没有针锋相对时,萧歧很温柔很纵容她。
如今他不是因为她有孕了才对她好,他本性就是个温柔的男子,只是上一世的自己钻牛角尖罢了。
“臣妾想吃一口西瓜。”郁稚懒惰得不肯起身自己取。
皇帝神情依旧不温和,但他抬手用竹签挑了块西瓜放她口中,才又重新拿起奏疏。
郁稚暗自愉悦,其实她不是想吃西瓜,她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使唤得动皇帝。
夜里皇帝亲自伺候她沐浴。
两人躺在一处,皇帝忽得翻身过来,撩开她的寝衣,唇瓣轻轻落在她平坦腹上。
有些痒,但郁稚没有推开他。
天气炎热,萧歧赤着上身,从郁稚这个角度看男人肌理分明,眉眼锋利,半干的发丝上还沾染水珠,实在养眼。
她反客为主,翻身坐在他怀里,唇瓣印上他的,舌尖轻轻描绘他的唇。
皇帝先是纵容着他,不过是靠在床榻,任由她掌心抚过他宽绰灼热的胸膛。
“皇后,御医说你胎象不稳。”
“臣妾又不做过分的事,陛下不要动就是了。”
她这样,他实在煎熬。
少女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御医说了,臣妾的心情愉悦才能好好安胎。”言下之意,她想为所欲为。
郁稚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到了,开始沉溺于男色了,而她的夫君正是极品。
她的唇温软,如女恩客逗弄小倌儿,这儿摸摸,那儿亲亲。
皇帝绷着,腰腹间青筋虬结,不知她是否存心逗弄,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能动。
“陛下是喜欢与臣妾欢好的吧?”郁后就是这样的性子,得寸进尺,“毕竟你重生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杀了臣妾而是”
两人对视间,男人双眸猩红。
若换作从前,她敢这样挑衅,皇帝必定已经扼住了她纤柔的脖颈,但现如今,他再愤怒也只能憋着!!
男人如同困兽,被她玩弄拿捏在手心!!
“从前,你总不让我吃饱!”他切齿低语。
郁稚:“陛下没回答臣妾的问题。”
男人有自己的傲气,他只解释了为何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云雨。
郁稚凑上前去,“喜不喜欢?”
萧歧可以肯定,妖后就是要戏弄他,这样的日子还得九个月。
“喜!欢!”
听到男人从牙缝里生生挤出这四个字,郁稚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找死,可她就是痛快了。
“御医说陛下的语气要温柔。”她也是这一世才发现,自己如此喜欢逗弄皇帝!
看着皇帝面色阴沉,双眸猩红要杀人却不能杀的神情,她真的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