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腰身,霎时间,郁稚再度惊呼,伤口好疼。
然而殿外只有御前侍卫。
皇帝无视她的眼泪,指尖拂开她寝裳,伤口渗出鲜血,在雪白肌肤的反衬之下,如窗外雪地里的红梅,火红夺目,指尖沾染血珠。
郁稚惊恐地看着,男人舌尖轻舐,她的血入口是甘甜的。
萧歧他疯了,郁稚无比确定,他唇角沾着她的血,眉眼间尽是戾气,就这么望着她,似要将她敲骨吸髓,吞噬干净。
“郁稚,你改不了的。”男人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俯首咬在了她颈侧。
郁稚怕极了他,“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你不能这般对我!”
“郁稚,你欠朕的,只要朕要,你就得挨。”他俯首在她馨香颈窝,全然不在意她伤病孱弱,也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欲念。
郁稚一直哭,她的伤口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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