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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笑话!”

邱赡冷笑道:“人心所向啊,李大人。这次文官的心思您把握不住,这把太师椅,您是坐不稳了。”

集合在一起的文人士子是把所向披靡的双刃剑,曾经割向甄岐,如今也终于割到他李纪仁头上。

李纪仁摇摇头:“凤明权势滔天.”

“那您就坐在这儿”邱赡放肆道:

“断看我如何这把只手遮天的九千岁赶出京城。”

***

景恒努力张开眼漫天黄沙!

又做梦了吗?

黄沙被风卷起,打在他鼻子上,好痛,景恒把鼻子埋在爪子下面。

爪子?

他又不是人了?

景恒打量自己:他的四肢长而强健,满覆灰绒,脚掌肉垫膨大,前肢有五指,趾端露着短爪,一脚踏在沙地上,印出个漂亮的梅花图案。

狗吗?

靠,一定是因为凤明天天骂他狗东西,他才会做梦变成狗!

他站起身,甩甩毛抖沙子。

天啊,这抖毛的动作他着实过于熟练,就像他经做了很久狗一样。

景恒垂下耳朵,鼻间抽动,在风中轻嗅,血腥气,好甜。他舔了舔鼻子。

什么鬼,他竟然觉得血腥味好香,都流口水了!

做动物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景恒神烦,抑制不住食肉动物本性,朝香味来源奔去。

四个爪子,会顺拐吗?

完全不会。

顺拐的话,还能走路吗?

景恒尝试同时出前后爪,瞬间失衡,紧接着一个华丽的脸刹

疼疼疼疼疼!

凤明提起剑,警惕地转身,然后看见一头大狼在奔跑中原地起飞,硕大的狼头擦在沙地上,撅着屁股跐溜出去好远才停下。

难道是沙狼特殊的捕猎技巧?

就像雪狐会原地高高跳起,再一头扎进雪里那样。

这头狼体型庞大,体长六尺有余,站起来怕是比人还高。

凤明身上带伤,不敢掉以轻心,将配剑挡在身前,后退两步。

景恒摔得晕头转向,他趴在地上,吐出口中沙子,甩甩头,被血香味勾着看向下风口。

是一个身穿银铠的瘦高将军,带着防沙面罩。

景恒仰首轻嗅,那人受伤了。

他现在虽然是个狗,本质还是人,人血再香,他也不会吃罢。

怎会越闻越饿,心里火急火燎的,景恒吞了吞口水,心想我就看看,不吃。

他俯下身,做出捕猎的姿势。

这是不吃吗?

凤明见状,当即抽出配剑,长剑银刃如电,上刻小篆‘定山河’。

景恒皱起眉头,这人提剑的姿势,为何这般像凤明啊。

他直起身,向前两步,那人变换剑招,将剑尖对准景恒。

被凤明拿剑对着的人,大多都死了。

唯一见过这招多次、且没死的,天上地下只有景恒一人.

这一招景恒可太熟悉了。

他半俯下身摇尾巴,吐出舌头,耳朵背向脑后,嗷呜了一声,叫凤明老婆。

东厂养过细犬,凤明知道犬类这种姿势是示好之意。

他现在带伤,也不想贴身和狼缠斗,狼是群居动物,这般大的一只,他就是不受伤,要打一群也不容易。

凤明从小就很得动物喜欢,见状降低警惕,收剑倒负于身后,唤了一声:“大狼,过来。”

景恒疯狂摇尾巴。

他都变成狗了,凤明还认得他,真是人狗情未了,这不是感天动地的他看了眼自己的光亮皮毛,灰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