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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侧。

滚烫的吻落在凤明脸颊:“捉到了。”

“你这功夫精进的不对劲。”凤明仰着头微微喘息:“你这般,下次我就用内力了。”

即便被景恒这般捉着,凤明也不挣扎,他内力虽受限,也不是如今的景恒可以比的。他若真想挣开,只拿内力一震便是。

但凤明没这般做,似乎认定景恒不会对他做什么。

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景恒还能做什么。

景恒凝望身下的爱人,定定神,压下心中欲念,松开束缚,沉声道:“同你相好是我求来的,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

凤明抬手,将景恒乱发揶在往耳后:“天下人会笑你。”

“由他们笑。”景恒与凤明额头相抵:“别怕,我爹娘都非常好说话的。”

凤明拿他没法子。

景恒的爹景文宸确实是宫中难见的良善人,有些儒雅气,却不迂腐,反而极识时务。凤明如今大权在握,料想他也不会这时候跳出来反对什么。

凤明只好劝道:“那你要缓着说。”

“那肯定的。”景恒说:“我你还不放心吗?”

凤明蹙起眉,眉眼间拢上轻愁。他并非个息怒形于色之人,如今面上藏不住神色,一是在景恒面前不必伪装,二是真愁。

就是你才不放心啊,傻子。

美人含愁,景恒心疼坏了,抱着哄了半宿不提。

作者有话说:

凤明:你要缓着说。

景恒:爹,我跟凤明好了。

景文宸:????

? 30、荣册亲王

腊月朔风凛冽, 北边风又冷又硬,刀似的往人骨头上剜。

景恒披着大氅,骑在马上, 立在京外十里亭,脸都冻麻了, 仍不妨碍他昂首挺胸地扮英俊。

身后的礼部官员一个个冻得活像缩脖子鹌鹑,更他傲然独立。

远远的, 一队车马出现在天边。

一人一骑先行而来, 正是淮安侯府来报信的。

那人下马,先给景恒行礼,又同诸位礼部官员寒暄:“传侯爷的话:多谢各位大人在此相迎,天寒地冻,请各位上马先行, 不必拘礼。”

礼部侍郎道:“侯爷体恤, 原不应辞,只圣命在身, 不敢懈怠。”

景恒道:“听我爹的罢,你们先回, 圣上与督主若问, 自有我担,有劳了。”

谁人不知, 景恒如今是凤明面前的红人,各家各府的都感叹淮安侯生了个好儿子。

当初凤明负气离京, 众人皆在观望,只有景恒巴巴地跟去, 演了出休戚与共的大戏, 从人群中一跃而出, 得了凤明青眼。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景恒跟班谢停谋杀嫡兄的事儿都让东厂给压了下去。

东厂惯会阳奉阴违,若旁人问起谢行之死,只说在查,查来查去却并不定案,教人挑不出错来。

此案最大的嫌疑人谢停如今好好的,就跟在景恒身边,反倒是状告谢停的谢家主母,至今还关在东厂,生死不明。

谢大人进退两难,一边是嫡妻,一边是仅剩的一个儿子。他只得装作糊涂,只当忘了这事儿。

苦主都不发作,旁人也没人在这时候触东厂霉头。

一桩大案就这般悬了起来。

不过,京城之中悬案多,真相倒也没那般重要。

众人听景恒此言,纷纷应是,感念淮安侯仁德。

景恒一牵缰绳,潇洒策马:“我去迎迎。”

淮安侯府那人又行一礼:“大公子,传侯夫人的话:请您别在风中嘚瑟,老实回马车取暖。”

“”

淮安侯府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