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二少吧,不确认一下情况的话,恐怕这场会开的也没什么作用了。”

谢曲汶目光直直对上他怀疑的眼神,十分坦然。

他俊朗的面容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也很冷漠,毫无波动,仿佛一台冰冷没有感情的机器,银丝镜框反射出冷血的光泽。

“您不专心的话,会增加我和其他人的工作量。”

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无情、只在乎工作的工作狂,陆丰城收回怀疑的眼神,微微颔首。

“那就麻烦你了,我弟弟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事后会补偿你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好似陆长郁是属于他的,充满了占有欲。谢曲汶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陆丰城知道他弟弟在今天之前,都还是谢曲汶的“老婆”吗?

当然是不知道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亲自把他弟弟羊入虎口。

没提起板凳糊谢曲汶脸上,都算他顾念了情分。

陆长郁正在洗澡,就听见有人开门。他最初还以为是来打扫的保洁,也没多想。

“给我拿条干净的毛巾。”

哒哒哒——

脚步声在浴室门口停止。

透过浴室的玻璃,朦朦胧胧地看到一道身影,瘦削、修长,便可以想象到他的皮肤有多白皙,双臂有多绵软。

在今天之前,谢曲汶完全可以直接推开这扇门,把他抱到怀里,吻住他的唇、他脖颈上细碎的水珠。

他搭在浴室门把上的手,微微发抖,像是期待,或是恐慌。

如同瘾君子一般,脑子里徘徊着曾经见过的景象。

裸露的修长脖颈、下陷的锁骨,和因为热气而微张的唇。这不是想象,而是他切实接触过的,而正因此,他才如此着迷。

人最害怕的不是未曾拥有,而是拥有过,却失去。

最终还是陌生的环境,让他克制住打开这扇门的冲动。这里不是他曾经的那个“家”,陆长郁也不再是他的了。

谢曲汶甚至有种错觉,之前对陆长郁的报复,是否全是他的自欺欺人,是他对自己的折磨。

深陷其中的似乎只有他一人。

陆二少真是好样的,哪怕一个字不说,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如烈火焚烧。

“愣着干什么,我的毛巾呢?”

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陆长郁催促道。

细长的手臂从门缝中探出来,雪白潮湿的皮肤仿佛奶油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掌心向上摊开,十指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只在白嫩的软肉带着点粉,瞧着就知道口感很好。

谢曲汶曾抓着他白软的手掌把玩,细细密密地啃咬着那一圈软肉,逗得陆长郁笑出声。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站在门外干看着,怨怼的目光如有实质,长了舌头般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肤。

陆长郁看见门外的人跟傻了一样,半天不动弹,干脆湿着头发,随便裹了件睡衣出去。

开了门就对上谢曲汶黑沉沉的目光。

“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你还想要谁来?”他这话说的,仿佛他是怀疑妻子出轨的怨夫,但他现在,什么也不是。

陆长郁暗道谢曲汶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讨厌自己。

“哦,没什么,你来做什么。我哥叫你来的吧?”

陆长郁说得没错,可谢曲汶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味,怎么说的好像他们兄弟俩心有灵犀一样,而他倒成了个外人。

既然他来都来了,陆长郁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打算利用他刷刷任务。

“去,拿条干净的毛巾给我擦头发。”

他倨傲地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