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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第一次闯祸,司徒砚帮他收拾残局后就对他说过,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他处理问题。

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得先想想,事情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自己能不能解决。只要他自己觉得是对的,那么司徒砚就会支持他。

这个支持不一定指的是帮他处理问题,而指的是站在他这一边。

他觉得学习没意思,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上面,他哥只要求他考试不要挂科,剩下的事情便随他去,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强调学习的重要性,催他学习。所以他拥有大把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是夜不归宿,他哥也不会多问。

高一的时候,他爸妈觉得他太闹腾,想把他送到寄宿制封闭学校,他当然不想去,只是没有一点话语权,根本说不上话,最后还是司徒砚据理力争,才帮他争取到了留下来的机会。

他不知道是他们是怎么商量的,反正从那之后,父母就更不管他了。

总体来说,他之所以可以过得这么自由,他哥绝对是头等功臣,但是前提条件是他要达到他哥的要求,不能做蠢事。

但今天他就好像做了一件蠢得不能再蠢的事情了。

他好像都能预料到他哥会怎么说了,司徒帅心情沉重地想着。

“班长你可千万不能走啊,等下一定要帮我说好话!”

他是这么想的,他哥一向重视形象,三好学生,温柔学长,这都是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所以反而是有外人在他才越安全,只要等会儿班长替他说说话,降低一下这件事情他的含蠢量,自己再认认错,事情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所以班长非常重要,他对着徐知慧千叮万嘱。

“知道了,我不会走的。”

司徒帅现在的模样像极了闯祸后怕被家长教训,所以得找个垫背的感觉,不过徐知慧又转念一想,司徒帅本来就是小孩子,只是司徒砚表现得过于成熟,反而不像普通高中生才对。

“但是你就这么怕你哥啊?”故事里明明说司徒砚很包容弟弟吗?包括她平常看到的情况好像也是这样。

司徒帅当然不愿意再女孩子面前承认这个事实,他一个劲地强调:“我这不是怕,我是尊重!再说了,你们学生会的人难道就不怕了?”

“当然不怕了,我们都挺喜欢会长的。”

司徒帅当即冷哼了一声:“那只能说明你们是真的不熟,我哥就是对不熟的人特别客气。”

“也不见得吧,我看他对聂学长也很客气呀。”

“……”司徒帅一阵语塞,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从很早就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是没有人会信的他哥的表现实在是太有迷惑性了,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相信,他就是这样的人了。

走廊外的谈话声突然没了动静,司徒砚又重新出现在门口,这次医务老师并没有出现。司徒砚走进房间后,关上了门,门锁立即发出“咔哒”一声,司徒帅眼皮不由得跟着跳了一下。

司徒砚步伐沉稳地向内走了几步,随手拖过一把椅子。

金属质地的椅腿划过地面,发出一阵不安的声响。

司徒砚将椅子拉到面前坐下,椅子随即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负重。

司徒帅心里一揪,完全不敢再出声了。

徐知慧也被这突变的气氛影响,跟着紧张起来。

等等,为什么看司徒砚的表情,好像是要找他们两个算账一样?

要不是她答应了司徒帅不抛弃承诺,她真的有点想跑路了。

司徒砚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司徒帅,展现出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在无形之中制造了不少压迫感。

“说吧。”司徒砚冷静的语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