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这个任宏声。”
问询室内,林煦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莫汤汤在一旁摊开笔记本。
林煦直接切入正题问道:“任先生平时和你女儿联系的多吗?”
“不多,她妈不让我联系,也不让晓雅联系我。”
“你上次见到元晓雅是什么时候?”
“有大半年了,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周末还要陪老婆孩子。”
“那次见面是谁提出来的?”
“是晓雅,她说快毕业了想让我帮她推荐下实习单位。”
“你们在哪见的面?”
“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你们聊了多久?”
“没聊多久,因为还赶着开会,我给她推荐了几个能去的公司,就让她自己回去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
“她什么时候给你答复的?”
“当天晚上吧,她说想去高姿金投,我在那边有个老同学,实习是能给她安排,但留下来基本不可能,因为晓雅的学历不够看,他们那边最低都是研究生,我把情况告诉晓雅,她也同意了,然后我就让老同学安排她入职。”
“她在单位的有走的近的同事吗?”
“我对晓雅的工作不怎么了解,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基本不让人操心。”
这位父亲对亲生女儿实在冷淡,可用信息不多,林煦只好换一个询问角度。
“我能问下,你当年和元莉离婚的具体原因吗?”
“警官,我离婚的原因和晓雅的死没关系吧?”任宏声和林煦对视,语气不冷不淡。
“没什么关系,但了解死者的家庭情况,是基本的询问流程,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们可以问其他人,”林煦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语气轻而缓,“不过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未必有当事人清楚。”
闻言,任宏声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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