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马永福拔腿就跑。
然而,他才跑出两步,唐乐筠便挡住了他的去路,她出手如电,陡然抓住他的右手,食指往后一按,众人便听到了一声脆响。
马永福“嗷”地惨叫一声。
唐乐筠一手持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手掌,“这是第一只,还会有第二只,如果你们识相,我或者会把它接好,全须全尾地送你们出去。如果你们不识相,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马永福的手指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所有人都吓到了。
邓翠翠的弟妹骂了句脏话,扔下衣服,抱上孩子转身就走。
邓家其他人不敢耽搁,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出去了。
胖女人不装了,跳脚骂道:“你个贱人,放开我儿子!”
唐悦白把剑顶到她的脖子上,略一用力,鲜血便流了出来。
胖女人尖声叫道:“杀人……”
唐悦白挫了一下长剑,鲜血和疼痛让胖女人主动消了音。
他说:“你说的对,如今世道乱了,杀人也随便了,我终究要长大,不介意先拿你练练手。”
“我们走,马上就走。”马永福的亲爹总算开了口,“但你要把我儿的手接好。”
唐乐筠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她压上马永福的另一根手指,一点点往后掰。
马永福疼出一脑门子汗,求饶道:“我们走,马上就走。”
他爹拉上了胖女人,“还侠女呢,没有半点仁义之心,小孩子连口糙米饭都吃不上,他们却有蛋有肉,连狗吃的都是白米饭,什么东西!”
邓翠翠斥道:“谁的儿孙谁养活,别不要脸!”
胖女人回头啐了她一口,“小贱人别得意,咱走着瞧。”
她不敢冲着唐乐筠,却敢向邓翠翠指桑骂槐。
一干人飞快地退出了唐家后院。
唐乐筠推着马永福走到后门,“咔哒”一下将他的手指恢复到原位,再将人搡出门外。
她说道:“这两天不要用力,稍微养一养就好了。”
马永福活动活动手指,阴毒地看着她:“少他娘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不得好死。”
唐乐筠道:“不劳操心。你只需记得,如果有人故意使坏,我一定会弄死他。”
她关上大门,上了门栓。
唐悦白耷拉着脑袋,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去,“姐,我错了,你罚我吧。”
动不动就跪,那是唐门的规矩。
“男儿膝下有黄金,即便错了,我也不会让你跪着认错。”唐乐筠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站起来,今天的事情是个教训,在这样的乱世,人人自危,人心叵测,绝不能同情心泛滥,你明白吗!”
唐悦白抹了把泪,抽噎着说道:“姐,我明白了。”
唐乐筠道:“罚练剑一百遍,明白了写一百遍。”
唐悦白乖乖点头:“姐,我一定好好练,好好写。”
“筠筠,都是我的错,你还是罚我吧。”邓翠翠也哭着跪下了,“是我惹的祸,不怪小白。”
唐乐筠扶她起来,“翠翠姐不必自责,要不是小白非要买那捆菠菜,他们不至于这么快就把脑筋用到我这里。但这样的事迟早都会发生,大家因此长个记性也好。”
她很欣慰,邓翠翠站队坚决,丝毫没有向着家人的意思。
经此一遭,邓家人和马家人肯定恨毒了她,她势必要在这个家里占上一个床位了。
唐乐筠道:“翠翠姐,家里没有正经客房,药铺不太好住人,不如你在西厢委屈一下,如何!”
邓翠翠破涕为笑:“那敢情好,筠筠放心,以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