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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短刀今剑和两口胁差,笑面青江和火车切。

笑面青江就算了,重点是火车切。

被三日月目光扫到的胁差忽然打了个寒颤。

“变成猫怎么样,火车切?”

猫猫切抖着一头炸毛,故作冷淡道:“……不怎么样。”

“不要这么抗拒嘛,”太刀嘴角依旧弯起,“都是为了我们的主公,这可是很重要的事。”

火车切眨了眨那双金瞳,小声讨价还价:“一定要变成猫吗?”

大忽悠上线,三日月非常肯定地说:“没错。”

胁差犹豫了好一会儿,三日月也不催促他,等猫猫切自己纠结,然后别别扭扭地回答:“……行叭。”

“那明天就拜托你了,火车切。”太刀拍拍他的肩。“顺便一提,你在这个本丸还习惯吗?”

什么这个本丸那个本丸的,不都是一个本丸。

火车切在心里念叨,但面对三日月他总是心虚气短,不敢明面吐槽。“很好,这里,很舒服。”

“是吗?那就太好了。”三日月得到答案非常满意。

火车切,传说中斩过妖怪火车而得名。

火车在佛教用语中是指运载恶人去地狱的火烧车,后来被认为是运送亡魂去地狱的猫妖。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些传说影响,火车切化形肩头就有一只毛球猫咪不说,自身也可以变成猫猫,以前干内番的时候,经常用稻草做窝。

同时火车切还是第一个感觉到污染的付丧神。

三日月看向主公的小房间,心里可惜现在本丸的小短裤太少了。

是时候要把粟田口的小家伙们叫起来了,三个还是太少了,要不要把萤丸也算上?

一直坚持“小个子男子汉”的太刀恐怕不愿意。

三日月这么盘算着,就笑起来了。

晚上刚刚洗漱完经过的小夜左文字看见三日月,正打算打招呼,兄长宗三左文字摁住了他。

“哥哥?”

“三日月殿下似乎在想很重要的东西,”宗三的笑容在烛光之下显得特别虚幻不真切,“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哦,好的。”小夜不太懂,胜在听得进劝,乖乖跟着宗三走开了。

宗三:三日月殿又要使坏了啊,不知道这次谁是倒霉鬼……

——倒霉鬼当然是可爱的主公阁下。

弥生昨天说要起来活动,但人还是习惯地赖床,忽然他觉得被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动,睁开眼首先对上了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两个付丧神的眼睛。

物吉默默挪开眼,不敢跟弥生对视,而今剑眨巴眨巴眼睛,对着他露出了灿烂笑容。

弥生也对他笑了笑。

再看到床尾。

夭寿啊!

他的床尾趴着三只猫猫!

多出来了两只黑猫,大的黑底金纹,身形足有两个闹闹大,小的就是个煤炭球,只有手心大小,像个毛绒挂件。

只见闹闹对两个多出来的同类非常不高兴,正对着大的那只使连环猫猫拳,弥生感觉到的动静就是怒火中烧的闹闹,而大黑猫就趴在床尾,像块安静的石头,任闹闹无能狂怒,佁然不动,见着弥生,微微晃了晃尾巴,看着似乎有点羞涩地打招呼。

小的那只被闹闹无视,它注意到大猫的尾巴动静,扭过头来看弥生,呆了两秒,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一蹦一蹦地往弥生怀里跳,被他接住,高高兴兴在他手心打个滚,夹子音又萌又娇:“喵~”

弥生用大拇指捋了捋猫猫球,学着它叫一声:“喵~”

闹闹:!!!

被偷家了!

猫猫球撇着耳朵歪了歪,像小煤球带歪了帽子,高兴地舔舔弥生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