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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只要主公开口的话,无论是多么肮脏的工作他都能尽力去做。”

弥生眨眨眼,没立刻反应过来,“现在还不够脏吗?”

宗三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他过了三秒嘴角不禁弯了起来,“当然也包括这种肮脏。”

弥生:感觉有被宗三调侃到。

看来粉毛付丧神没有看起来那么丧。

他们说话的时候,弥生又注意到长谷部的视线了,打刀付丧神似乎很想凑过来,但是手里还握着铲子,工作和主公之间,责任心努力把亲近主公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他已经苏醒有一段时间了,始终没能和主公说上几句话,这让长谷部靠近主公的心情几乎上升到了极致,目光几乎不受控制追着弥生跑。

如果把长谷部比喻成修狗,这是只高需求型的修狗。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他越是追着弥生,弥生就越是躲着他。

那种堪比X光的视线,很容易让弥生联想到中央研究室的研究员。

观察他的生活,观察他的喜好,记录他的言行举止,从进食的数量到排便的次数都要准确登记,非常窒息。

更窒息的地方在于他们根本不把实验体当做可交流的对象。

实验体就是实验体而已。

那个时候弥生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他只有一串编号。

宗三敏感地感觉到了弥生的不自在,在同伴和主公之间选择了主公,微微侧过身,挡住了长谷部若有若无的余光。

“长谷部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喜欢主公而已。”

弥生挑眉看宗三一眼。

这两口刀平时好像也不怎么来往,不知道什么原因宗三和长谷部似乎都有点避着对方走的意思。

刀剑付丧神奇妙的友谊啊?

“放心好了,我没有不喜欢他。”只是也没有喜欢而已。

弥生把后半句吞下肚子。

他不说,聪明的宗三也能意会到意思,打刀抿着唇微微笑起来,有种无声的纵容,那眼神就像看小夜左文字一样。

不过小夜可比弥生要乖巧老实多了。

下午弥生抱着闹闹去锻刀室。

梦里没有成功,现实还是要尝试。

他盘腿坐在太郎太刀面前,目光扫视大太刀的每一寸纹理,每一道裂痕。

描绘刀剑。

模拟刀剑。

刺-激刀剑。

平心静气,摒除杂念。

过去付丧神教的话重回脑中。

“呼吸,弥生。”闹闹的声音轻轻在他脑中提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玄妙状态的弥生回神,感觉到身前的刀剑碎片在呼吸,仿佛活着的生命体,屹立不肯倒下的战士。

“哈……呃,呼……”凌乱而沉重的呼吸,高大的身影手握大太刀,两米有余的刀横在身前,先是刀,再是人,然后才是弥生。而他要面对的,是十数倍于己的敌人。

不带感情的视线,似乎能将付丧神凌迟。

“休想,再前进一步!”

弥生能感觉到他即将力竭,沉重的步伐和艰难的挥刀,还有落在地上的血,无一不再说明眼前这位刀剑付丧神快到穷途末路,他却死守不肯退一步。

一条无形的线划在他的身后,弥生站在这边,他站在那边。

落日的余晖撒在他的背影上,预兆一日的结束,又似乎在暗示付丧神的命运,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压在了弥生的心头,他下意识伸手想拉住付丧神的衣袍,宛如伸手留住最后的日光。

如果命运是一把琴,那么现在弥生想要拨动琴弦,为站在前线奋斗的人拉上一曲。

这就是污染。

碎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