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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来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好似永远都停不下来。

酥麻的感觉让沈榷瞬间屈服,他抓着伽涟的尾巴,轻声说:“你轻点嘛。”

撒娇的声音跟裹了一层蜜糖似的。

伽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好,我轻点。”

沈榷是一只非常像猫咪的猫,猫咪身上那些脾气,他几乎都有。

有时候软乎乎地撒娇,有时候气鼓鼓地扭头。

包括现在,他也会娇娇软软地恳求主人怜爱。

伽涟爱到了心坎里。

连骨头上都刻着他的名字。

毛茸茸的大尾巴无力地搭在伽涟的腿上。

很痒,尤其是跟着沈榷的动作微微起伏的时候,柔软的茸毛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体力恢复了些,他也学着伽涟的动作开始使坏。

本来没来的易感期,经过这么胡闹。

确实如了伽涟的愿。

沈榷仰着头,凑到伽涟的下巴旁边,没有了力气,亲不到嘴唇。

他哼哼着说:“你亲亲我。”

伽涟没有回应。

沈榷喘着粗气,又说了一句:“亲爱的,你亲亲我~”

伽涟这才愿意低头。

刚才的克制像是被狗吃了一样,一旦开始了这个亲吻,就根本停不下来。

口腔中好像溢满了红酒的味道。

非常香甜。

舔了舔嘴唇,沈榷才说:“老公。”

这句话的代价就是本来马上就结束的浪潮,硬生生又多了两个小时。

沈榷肚子都饿了,也没能换来伽涟的半点怜惜。

沙哑的嗓子带了哭腔:“你怎么又大了……”

很着急,他的腰都快断了。

“宝贝,再叫一声,我想听。”

沈榷死死咬着嘴巴,就是不愿意开口。

他很清楚,如果开口了,他明天肯定站都站不住。

固执的摇头换来的是伽涟惩罚般的动作。

嘴上却说着最温柔的话:“宝宝,叫一声,就一声,叫了我就停。”

沈榷那么聪明一个人,偏偏就信了这种鬼话。

他叫了。

眼睁睁看着伽涟身上的黑色豹纹颜色越来越深。

遍布了左边胸口和大半个脖颈。

身后的腺体也没能幸免,一半藏在了黑色中。

“你不是,不是说,要,要停吗?我要跟你分手!”

“别说气话了。”伽涟吻去他脸上坠落的眼泪,“最后再来一次,我保证。”

沈榷:……

妈的,他怎么就这么嘴欠呢!

搓衣板!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让伽涟在上面跪一天,不,三天!

最后停下的原因和伽涟口中的“最后一次”没有半点关系,完全是因为没有套了。

这间房里的计生用品准备很充分,有好几盒。

这几天沈榷的发情期,一直没来得及叫人补充。

看着满床满地的狼藉。

沈榷颤颤巍巍地扶着腰。

很想立刻打电话给服务人员让他们不要送套进来了。

他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伽涟的胸口:“抱我去洗澡。”

“好。”

“不许再做了,再做我真的不和你结婚了。”

“你老公不是禽兽。”

沈榷很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老公怎么不是禽兽呢?

他自认为自己的体力不错,但是根本架不住伽涟体力充沛。

“放心吧。”伽涟吻了下他有些微微肿了的眼皮,“我们不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