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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地点点头,又问:“那龙神是怎么一回事儿,真藏在藏龙渊底下吗?”

话落,她便看见银无妄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沉下去。

他道:“不过死物,又何?故称神。”

池白榆想起秋望筠之前说的,说去藏龙渊附近看过一趟,感?觉到浓厚的死气。

她思忖着说:“所?以藏龙渊底的龙已经死了??”

“千年前死于天灾,唯有那不长眼的祭司将它视作龙神,弄出什么祭典。”他还想解释更多,迎面却走?来一青年。

瞧清那青年的脸,池白榆立马就认出来是谁了?——

银无妄的哥哥。

之前她去八号房时,遇见的那些鬼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那青年也看见了?他俩,笑道:“无妄——这位是……?”

“辅祭。”银无妄吝言道,面上瞧不出半点亲近。

青年温笑着看向池白榆。

“原来是辅祭,这些天有劳你们了?,待祭典结束,定有重谢。”他又看向银无妄,“无妄,听母亲说你前些天总往藏龙渊跑,倘若一人,还是小心为上。”

“不用你管。”银无妄微别开?脸,并不看他。

“是为兄多虑。”青年神色不改,看着脾气极好,“我还有事要处理,便不多聊了?,下雪天路滑,回去小心些。”

话落,他提步离开?。

银无妄也不应声?,待青年走?了?,他才略微移回视线,扫一眼那人的背影。

“那就是你兄长?”池白榆说,“看着脾气挺好啊,跟你天差地别的。”

“脾性再好又有何?用。”银无妄忽道,“若有可能,倒希望他是个寡情少义的小人。”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池白榆没大?听清,追问一句:“什么?”

“无事,走?罢。”

他俩又打道回府,在城主府里仔仔细细搜寻了?一遍。

但眼见天都快黑了?,也没找着梦珠,只能约定明日再找。

池白榆赶在天黑前回了?家。

吃完饭后,她回了?卧寝,刚推开?门,便看见伏雁柏跟影子?似的站在书?柜旁,盯着张照片发怔。

“你怎么还在?”她合上门,走?过去才发现他看的是她的照片——那是五岁的时候,她和爸妈一块儿去游乐园过生?日,她闹着要逛鬼屋。结果一趟逛下来,她脸都吓白了?,本?来想哭,但一见她爸把相机举起来,她又勉强扯出笑,就照了?这么一张笑不笑哭不哭的照片。

她一把抓过照片,藏住:“这有什么好看的。”

“此?为何?物?”伏雁柏的视线顺着她的手移过,“不像是画。”

类似的东西他还看见了?好些,都摆在外?面,有她自己的,也有与她爹娘一块儿照的。

不过穿着打扮都很?奇怪,他没见过。

也不光照片,这房中的东西他几乎都很?陌生?。

“用术法弄出来的。”池白榆敷衍一句,话锋一转,“你不是去官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弄丢钱财仅是托词,难以与你爹娘解释,仅能躲在此?处。”伏雁柏稍顿,“今晚不会搅扰你,但我认为有一事应与你好好谈一谈。”

池白榆下意识觉得他蹦不出什么好话,警惕问道:“谈什么?”

“待从此?处出去后,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

“什么意思?”

伏雁柏陷入沉默。

他微微侧过脸,将神情掩去大?半,说:“我不知?你还有家人,你的爹娘……很?好。”

不仅是待她,待旁人也好。今早他站在院门外?,四周人多,但唯有她娘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