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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池白榆忽用膝盖踢撞了他一下,并在他耳畔低声骂了句:“下流。”

她?的踢撞激起一股带着钝痛的刺麻,从下流窜而上?,径直往他的发顶冲去。

几乎是难以自抑地,他低喘出声,试图捉住她?的膝盖。

池白榆轻松避开他的手,又将膝盖抵上?,丝毫没收着力?度,反复碾着。

“变化这般大?——你自己来?说,是不是下流?”她?问?。

裴月乌被那钝痛刺得微躬了身,一手掌住她?的膝盖,想推开,却又不能使?太大?的劲儿。

池白榆看了眼剜心刀,一惊。

又涨了?!

她?记得前几回每次都能积攒到大?半血条,而这次只扎了一下,竟然?就快满了。

视线一移,她?看了眼那张透出薄红的脸。

或是羞赧,又或忍得艰难,他连耳尖都涨出了薄红,呼吸也抖。

被布条遮住的眼睛受了刺激,在布条上?洇出淡淡的湿意。

这回涨了这么多,那圆盘上?的红色部分?应该能减少些许吧?

她?满心记挂着剜心刀的事,膝盖碾得也慢了些。而他竟一手掌着她?的膝弯,似在无意识地微微往下压,以使?她?的膝盖贴得更紧。

池白榆发觉此?事,手搭在他的肩头,稍倾过身。

“为何不说话?你明明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她?道。

裴月乌哽了声,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快说。”池白榆有意顿住,“是不是下流?”

快意来?得又急又重,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识,此?刻又陡然?褪去。裴月乌的思绪间涌起一点茫然?,好半晌,才嗓音作抖地应了声:“嗯……”

“你这样说谁能明白,再重新说。”

裴月乌喘息着,艰涩地挤出一字:“是。”

池白榆又开始缓缓动起膝盖,趴在他的肩上?,轻声问?:“是什么?说清楚些。”

“嗯……”裴月乌微微仰起颈,嗓音几不成形,“下、下流。”

“谁?”

“哼嗯……”掌着膝弯的手陡然?压紧,他道,“我……”

池白榆打算见好就收,撑着他的肩微微坐起身:“看来?脑袋还没糊涂,你——”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裴月乌便将手一抬,掌住她?的腰身。

天旋地转间,两人就调换了位置。

池白榆陷在松软的被褥间,眼看着他俯过身,再度吻住她?的唇。

她?圈住他的颈,感觉到那吻从嘴唇游移至下颌、颈上?,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像是攀山般,又顺着弧度往上?,最终停在高处。

裴月乌微微张开嘴,舔了下,而后含吻住。

也是在这吻落下的刹那,他又一次感觉到那外来?的妖气,且已离得很近。

他一顿,倏地抓下覆在眼上?的布条,同时扯过被子遮住她?,再回过身去。

转过身后,他看见述和?站在结界处,正一手拂开凝成结界的妖气,远远望着他。

第148章 第 148 章

池白榆陷在一堆松软的被褥里, 视线飘飘忽忽地落在天花板上。

昨晚睡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底下?不知道装了什么绒毛,睡起来格外松软舒服, 也分外温暖。

余光里,她瞥着一点赤红的影子——是裴月乌的发顶。他的一条手臂还搂着她的腰身,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在掌心里摩挲着,再抵入她的指缝,最终与她十指紧扣。

两人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块儿, 他忽落下?了吻。

池白榆只感觉一点湿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