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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观察着钥匙圈的情况。

她原本想把钥匙从圈扣上取下来,至于那银圈,暂时留在他?嘴里?也没事——就当打舌钉了?。

但仔细一看,才发现钥匙是焊在了?银圈上,根本取不下来。

她想了?想,还是先试着取整串钥匙。实在不行,还可以用刀割,

思及此,她又观察起那银圈。

银圈是扣在了?他?舌头的上下两端,在舌面压出一点?小小的窝。但不见血,应该没刺进?去,若尝试着拨开,或许能扯下来。

她捏住了?银圈的上端,指节轻抵着他?的舌面,试图往上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确感觉到钥匙圈松开了?些许。

但就在这时,沈衔玉忽唤了?声:“小池姑娘?”

“在这儿,没走。”池白?榆瞪了?眼?述和。

方?才沈衔玉出声时,述和下意识合了?嘴。含咬着她手指的同时,钥匙震出清脆声响。

沈衔玉听见这声音,微偏过头,问:“发生了?何事?”

“没。”对上他?的“视线”,池白?榆只觉得有些奇怪。

他?的眼?睛分明不能视物,但她总有种被他?看见的错觉。

也是在她分神去看他?的瞬间,垫在指腹底下的舌尖突然动了下。舌尖软韧,缓缓摩挲过她的指腹,仿佛舔舐般。

指尖被他咬出一圈微弱的痒意,她移回视线,下意识抵住他?的舌。

但那湿热的舌尖还在不住颤动,就像是在经受着她手指的搅弄。

池白?榆抬眸看他?。

他?的眼?神仍旧平和,就连呵出吐息也是慢慢悠悠的。

神情中?带着股何事都?不想放心上的倦意,像是疲累到极致,懒得挤出力气挣扎,便纵容着她乱来似的。

“再松开。”她做口型道。

述和照做。

她又开始拨弄那钥匙。

他?下意识吞咽了?两下,渐觉难受。

他?能听见她调整钥匙圈的声音,因在口中?,声响变得格外明显,一阵阵撞着他?的耳膜。

那银圈偶尔又会擦过上颚,引起阵难以忽视的痒。这痒有些尖锐,以至于化作麻意,直往心头上钻。

而当她拽动?钥匙时,又扯出一点?钝痛,缓慢地铺在舌面。

半晌,他?终是捉住她的手,往下稍一压。

“别弄了?。”他?任由那钥匙坠在舌上,因而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舌尖下意识卷过她的指腹,带走一点?温热。

“就差一点?儿。”池白?榆说,“我感觉已经撬开些了?。”

述和不好说明缘由,便道:“手一直举着,不酸?”

“是有些。”池白?榆想了?想,把他?往椅子上一推。

由于那道人太久没出现,她都?已经忘了?还有这号人,又仗着沈衔玉看不见,直接坐在了?述和腿上。

“再张开。”她道。

述和:“……”

他?含含糊糊地开口:“仅此一回,若再不行,便算了?。”

说着,他?张开了?嘴。

池白?榆一手压着他?的唇角,不叫他?闭上,另一手熟稔地捏住钥匙圈。

这回她换了?种方?式,近乎夹着他?的舌头。撬开上端的同时,又去摸索着下端。

熟悉的难耐感受再度袭上,述和的神智仅涣散一阵,便有点?银线不受控地溢在嘴角。

舌尖更?是有意无意地回应着她指腹的摩挲。

终于!池白?榆顺利撬开一点?儿,捏着钥匙圈就往外扯。

“千万别动?,马上就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