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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容易?太夫人跟夫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断不可能不让你进门。”

“我知道,就是感慨几句,”晚茶收敛起情绪,大姑娘看好她,培养她做掌柜,她不可以辜负,“姑娘放心吧,店铺尽管交给我。”

沈棠拍拍她肩膀:“我相信你能做好,不过也不要累着了,若是觉得三姑不够用,你再雇两个妇人。”

“好。”

岑家那里此时派来了两名丫鬟,一叫献春,一叫花月,她们带来了嫁衣,说以后就由她们服侍沈棠,照顾起居。

与晚茶分开后,沈棠确实少个梳头发的人,自然是很高兴,不过她与岑晏有协议,不同房,如果让两名丫鬟近身伺候早晚暴露,就提前说她喜欢亲自动手,以后她们只需早上来梳头上妆就行。

丫鬟们觉得这是个勤劳和善的主子,暗地欣喜,连声答应。

到傍晚时分,岑家替沈棠请的全福夫人,御史大夫严文通的夫人严夫人来陪同沈棠,昨日她也被请入岑家,参与扫床,铺鸳鸯被,撒帐等礼仪。

沈棠听严夫人循循教导,时时点头。

等她穿上嫁衣后,岑晏也骑马来迎亲了。

沈棠以红纱罩头遮面,由两名丫鬟扶着去坐花轿,而沈宁则跟着明嫂稍后再坐车去岑府。

也是沈家除了姐妹俩没有旁人了,不然岑晏的迎亲是没那么简单的,最少也得有与沈棠同辈的兄弟们拦着让他当场做催妆诗才能放行。

袁翠岩不由羡慕:“你可真轻松啊,我娶妻时可被折腾惨了!”

岑劭深有同感:“就是,我那时差点命都没了,让我作诗不如让我死,后来还是阿芷发话,他们才让我进门的。”

岑晏:“……”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情况。

作诗算什么?要不要给他们看看沈棠写的协议啊?

岑晏一句话都不想讲。

岑劭见他脸色暗沉:“致美你怎么还不高兴了?这可是你……”他压低声音,“你不是喜欢她才娶她的?不然这个时候都退成亲了。”

周遭好些人相看,岑晏又露出笑:“没机会展现才华,有点遗憾。”

岑劭:“……”

袁翠岩:“……”

不带这么显摆的!

谢庆麟则默默想,看来得多念点书了,不然以后得被人看笑话。

就在迎亲队接新娘回去的途中,英国公府众人也正准备去岑家恭贺,参加酒筵。

听说长女刚刚取下了那幅画,徐夫人既欣慰又心疼女儿,与徐元淑道:“不如你就别去了,这种场合,许多姑娘家都不去的。”由长辈出面就行。

徐元淑道:“您放心,我此去是真心祝福他,不会再伤心的……我都与刘大公子定亲了,您怕什么呢?”她就算能见到岑晏,也只能远观。

而过两个月,就轮到她成亲了。

刘大公子是前年的探花郎,才貌俱全,也很喜欢她,只今年被调任江州历练,她之后也只能离开京城,但她已经接受现实,她所求不过是希望岑晏不要忘掉他们的曾经。

好在他确实是记得的,她也会带着这段美好记忆走向新的人生。

所以就最后看他一眼了。

徐元淑坐入马车。

到岑家门口时,迎亲队也正好到了。

透过车窗,她看到一身喜袍的男子坐在马背上,俊脸被那红色染出几分艳丽,便觉心一阵摇曳,暗道他少年时便生得好,长大后更上一层楼,可惜自己与他无缘,只希望……

正想着,见那轿帘被撩起,从中伸出一只欺霜赛雪,宛如用美玉雕刻成的手。

徐元淑愣住,而后就想到这是沈棠。

她将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