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掀开他的上衣(这里只是检查并非脖子以下描写), 白却睁着眼睛控诉似的望着休洛斯。
他不知道休洛斯要干什么。但现在看来是怀疑他了。那么装傻肯定是必要的。
休洛斯不发一言, 盯着白却的眼睛,嘴角轻勾似乎在笑, 眼里却毫无笑意,只有一泽幽深的寒潭。
“偷偷干坏事的虫崽会得到惩罚。”休洛斯缓缓把白却抵在洗手台边,居高临下的姿态, 手掌不容置疑地覆上,探查他的心脉。
方才雄虫吐血的模样他看在眼里, 按常理来说,受到攻击而吐血,心脉应该会受损。
但休洛斯探查一番,心情慢慢沉了下来。
没有异常。
他抬起眼睛, 和白却对视。
白却双手扶着休洛斯的肩膀,表情有几分古怪,和休洛斯对上眼神,冷不丁说道:“你是不是想这么对我很久了?”
休洛斯:“?”
白却:“把我按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对我上下揩油。”
“外面还有猫眼球在跟拍,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做,其他虫都在等着,导演说不定已经开始找虫了。
“而你却在这时对我下手。等我们走出去之后,他们都看得见我们的表情,是只虫都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休洛斯把他的雄主关在厕所里做坏事。”
休洛斯:“……”
他突然闷闷笑了一下,勾着唇角按住白却的手臂,粗糙的枪茧磨得白却细嫩的手腕皮肤有些发红。
休洛斯将他掌控在双臂间,目光幽深,饶有兴致:
“哦?听上去很有意思。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不得了……
白却心想,这个休洛斯不好对付。或者说,自从休洛斯生下那枚蛹茧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无法捉摸了。
不过……
这样就更有意思了。
就算欺负了回去,也只是因为休洛斯活该被欺负,怪不得任何虫,不是吗?
“休洛斯,今天的你有点讨厌。”
白却捉住休洛斯的手,他的反应比较迟钝,这点异样还算能忍受。而休洛斯的挑拨手段都是和自己学的,要说起来,他喊着小虫崽的白却才是他的老师。
“讨厌?”休洛斯抬起另一只手,缓慢地用指尖掠过白却的眉目,仿佛描画他的五官,粗粝的手指划过眼睛,白却眨了眨眼,忽然感到有些困倦。
休洛斯似乎再次笑了一下,手指陡然收紧,捏住白却的下巴:“不可以讨厌我,知道吗?”
他的力道并不大。
白却瞥着他,目光褪去最开始伪装的茫然,冷静得像一汪平静的湖泊。
白却攥紧休洛斯的手腕,雌虫结实的手腕突然猛然一痛,像是被足够伏的电流点击了一瞬,下意识松开了手。
“来打个赌吧。”白却坐在洗手台上,略微俯下身,嘴唇贴在休洛斯的耳边,属于雄虫的清凉气息让休洛斯耳后发痒。
休洛斯喉结轻滚,下意识想让开半步,他受不了这种让虫失控的气息,却被白却按着肩膀强行站在原地,便问:“赌什么?”
白却微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让那里红了一片,声音轻巧却又无比清晰:
“赌你对上我,永远完不成目标。”
“……”
休洛斯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他听见了心跳得很快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要钻破土壤而出。
他抬起眼帘,看向镜子里属于自己的脸,对视上一双属于猛兽的充满兴味的眼睛。
“雄主是指?”
“能指什么。”直起身,白却又恢复平常那副懒洋洋的嘴脸,半是抱怨地说:“你刚刚可是把我摸痛了诶。还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