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善如流道。突然诧异地想到,我为什么要捂住休洛斯的眼睛?
“我不信。”休洛斯伸出手, 同样精准地捂住白却的眼睛:“你也闭上眼睛,不许看、不许听。否则我就又看又听。”
白却“啪”地关闭了终端,拿下自己的手,休洛斯用那双凶狠的下三白盯着白却,白却挑了一下眉,“休洛斯——”
声音拖长后软绵绵的,他坏心眼,知道雌君吃这一套。休洛斯搞不懂他要干什么,突然就感觉白却凑了过来,亲住他的唇,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休洛斯磨了磨牙。他已经不止一次觉得这只雄虫崽子很恶劣了。但是白却随手在他后颈捏一把,休洛斯的腰就软了下来。
“休洛斯。你要知道,得到一些东西,是必须得付出代价的。”白却闲闲地说,用大拇指蹭过休洛斯嘴角留下的伤口,再次亲了亲休洛斯的嘴唇,“如果不看纪录片的话,那我就只能看你了。”
指尖划过他的睫毛,最终落在他喉管上,白却在他耳边轻轻啃了一口:“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休洛斯没有将别扭藏着的习惯,索性道,“是。”
“我不喜欢你看着别的雌虫。”纪录片也不行。
白却冰凉的长发垂下,落在休洛斯枕边,像是被一袭银白月光笼罩。
他的睫毛像是一只纯白的蝴蝶,在休洛斯的视线里不断扇动着秀丽的翅膀。
新雪的气息掺杂着浓郁的花香,白却将长发拨回耳后,俯身亲了亲雌君暗淡无光的那只眼睛,低声吐气:“我也不喜欢你看别的虫。”
休洛斯像是被亲吻烫了一下,白却轻轻笑了一声,掰着他的下巴说:“好奇怪的心情,原来我们两个是同一世界的虫啊。”
休洛斯突然听到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猛地把住白却的下颚,同样用力地吻了上去。
这完全不能怪我,都是他的气味在蛊惑我。
*
休洛斯扶住额角。
他一边感受着翅囊内血.肉的生长,一边靠在桌边。白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一杯热茶,有些奇怪地歪头:
“休洛斯,你刚刚不爽吗?”
“……”休洛斯没法否认,以他的性格也不屑于否认,“雄主,很爽。”
“那你为什么一脸不高兴。”白却想了想,有些苦恼,“难道是我没有喂饱你吗?”
“……不,雄主。你要清楚。”休洛斯侧过身看着他,索性将错就错,“自己掌控全局,和别虫掌控,是不一样的感受。”白却虽然白,但一点也不瘦弱,以至于现在的休洛斯根本无法反抗。但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他会“报复”回去。
“所以你还是不习惯嘛。”白却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当然,我是不介意休洛斯用一些特殊的方法让我高兴的。反正,你很喜欢这样吧?”
休洛斯眉宇微动。他最想做的其实还是按照白却平时的方法控制白却。
然而说再多也是有心无力,但凡白却一掐他就起不了身,休洛斯目前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他那些阴暗的想法,必须得趁早回到全盛时期才行。
但如果要变回原先的模样,又必须得获得足够的营养……这又陷入了闭环。休洛斯脸色微微扭曲,难道他堂堂一只铁血军雌必须要被一只弱小的虫崽玩弄无数次才能恢复吗!?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管休洛斯在想什么,白却总是像个真正的尾巴一样靠在他身边。
因为格外困倦,白却经常是抱着枕头,耷拉着眼皮,把下巴抵在休洛斯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脸和脖颈又亲又咬,把休洛斯惹得目光沉沉、呼吸灼热地看过来时,又一脸无辜纯洁地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靠近休洛斯